后，看到赵然也笑着地喊了声：“师父。”

    赵然“嗯”了声，目光从姜妩转向顾覃川：“今日回家路上总有一只喜鹊绕着我飞，我便知有喜事发生。顾大总裁日理万机，却忙里偷闲登我这破楼，寒舍真是蓬荜生辉啊。”

    顾覃川的笑容卡在脸上，尴尬：“师父别这样扎煞我，我有错，我悔过。”

    姜妩手抵鼻端转过去偷笑，顾大总裁你也有吃瘪的时候啊。

    赵然嘴上这么说，里却盛满徒儿归来的喜悦。

    “坐吧，饭菜都凉了，你们先喝温酒，我把饭菜拿去一。”赵然说。

    姜妩将脱的外披在椅背上，端起鱼盘说：“我去，师父你不是很久没见师兄了吗，你们先聊着。”

    姜妩离开后，赵然捋着胡，问顾覃川：“你和小姜认识多久了？”

    “八、九年。”顾覃川往赵然的酒杯里了新酒，“我们是大学同学，没想到画画还师同门。”

    “我也不曾想过你们竟是旧相识，你们没有在我这里碰过面，今日怎么一来了？”

    顾覃川给自己杯里也添上酒，如是说：“机缘巧合吧。我们本来约好一起吃晚餐，她知你外归来的消息，便第一时间上门看望您。她不知我是您徒弟，没提前告诉我会来您这里。班我去接她，她才提说这事，一时仓促，我没有准备礼，她将墨宝轩的消费卡给我，让我孝敬您。”

    赵然望向厨房方向，里满是对姜妩的喜：“小姜是个心思玲珑的好姑娘，就是画画没什么天赋，我原打算将她培养成画坛新秀。”

    顾覃川也偏看向厨房，低声：“她字写的不错，画画应该差不了多少啊。”

    书画界有句术语叫书画同源，意为绘画和书法关系密切，两者的产生和发展相辅相成。虽说两者之好并不绝对，但字写得好的人对线条的知力较，观察力更仔细。

    姜妩的才气由而发，她自嘲画画属于象派，顾覃川以为她谦虚，现在赵然再提这一嘴，顾覃川特别好奇姜妩的画风究竟如何。

    赵然端起酒杯和顾覃川的酒杯碰了一，说：“吃完饭不着急走的话，去画室坐会儿，我新画了一副雪松图，你俩看看，如有兴趣可以现场临摹。”

    顾覃川当然愿意，也想看看姜妩的画功，但他没忘姜妩手有伤：“师妹的手受伤了，她还想着帮您打扫房间，整理画作。这些事我来，您就说是我不关心您的惩罚。”

    赵然抿了一酒，咂嘴：“你没少帮我安排外的宿，说一不关心倒是偏颇了，但我更希望你有空闲的时候给我打打电话，人老了，品到了寂寞的滋味。”

    顾覃川：“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