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对不好”，赵凌的手指在叶久的发上轻轻打着转，表现应对上的法官那样十足的耐心与韧。

    从叶久的耳边，凑在叶久的边，又顺着他的颌滴落地面。

    因此回答赵凌的只有淅淅沥沥的声，以及被无言牵制住自己另一只不怎么老实的手。

    因为赵凌的细致，原本两分钟就可以解决的洗被拖，“好了”，他从一旁拿过浴巾帮着叶久脸上的痕，又在着叶久发的时候，听到了叶久的声音。

    “你想说什么？”叶久的视线被的浴巾遮住了一分，抬看去也只能看到赵凌手腕的纠缠在一的青紫的静脉，在看不到对方的睛的时候，或许才是倾诉的最好时机，他这么想着，才声问。

    “我想说的还蛮多的”，赵凌的动作没有停，声音低哑，在雾气弥漫的浴室自带混响，“不过，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他把沾了的浴巾丢到旁边盛满的浴缸里，双臂撑在沾着雾的瓷砖上，将叶久圈自己的双臂中，看着叶久的睛说，“我你。”

    “这件事你说过了”，叶久看着近在咫尺的赵凌的睛，手指压在赵凌的小臂上，“和阿姨谈的时候，知了我必须得知的事了吗？”

    “嗯。”赵凌毫不意外叶久猜到自己想说的事，脆应着，只是他的睛游离在叶久的上，多少显得有些心神不宁。

    “和母亲有关的”叶久的手指轻在后的瓷砖上，继续问。

    “嗯。”赵凌继续应。

    “那……最后一个问题”，叶久直视着赵凌那双暗去的睛，手指微微用力，眉间攒着一疑问，“你打算保持这个姿势到什么时候”

    “可以的话，最好永远”，赵凌收起心中的旖旎，笑着说着不切实际的幻想，收获了从自己臂弯中脱的叶久，和一场突发的意外。

    叶久压低从赵凌的手臂脱，却不想在走向一边浴缸旁取用沐浴的时候，被地上的泡沫倒，重心不稳就朝着前方倒去。

    “小心！”

    叶久自己还没反应过来，倒是赵凌及时把人捞了起来，但是又因为地面混在一起的和洗发，被带着一起跌向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