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弥补，就算是大之后，侥幸从影中逃了去，但是也是一无法褪去的伤疤。

    也正因为叶久并不是“如果是本人的话”，而是确实就是本人这个差之毫厘、谬以千里的事实。此刻他才不知自己该怎么回答，只能庆幸晏世的问题带了一个如果，如果就是假设，而他的所有想法也可以藏在假设之，不必剖开脓伤，去探寻自己的真心。

    叶久把自己的答案宛若叹息一般说的时候，看着前已经开始抹泪的晏世，禁不住想起当年那个断电的晚上，在躲过查寝后，自己端着的摆满棉糖、充当叶世——不对、现在是晏世了生日糕的盘，和微弱的烛光晏世那张稚但是欣喜的脸，以及那双徐敬甩来莫须有罪名后，躲在人群后躲闪着不敢直视自己的睛。

    叶久曾经以为自己忘记了的记忆，又在这个瞬间从心底最翻咆哮，手心不知何时握，又在自己失神的时候被赵凌整个攥在手里。

    “那边好像在叫你了，你该走了”，赵凌为数不多的耐心在看到叶久的手快要握成拳的时候彻底告罄，他护着叶久的手以防他伤到自己，对着晏世更是一好脾气都挤不来了。

    晏世难辨真假，但是他对于这个曾经拎过他领的赵凌有着近乎本能的畏惧心，也不敢反驳或者追问什么，拿着清扫工就离开了，于是这里又只剩叶久和赵凌两个人了。

    赵凌把叶久整个人在自己怀里，左手箍在叶久的腰上，另一只手顺着叶久的背脊无声地安着，“都过去了、都过去了，我在这里、我在这里”，一声比一声轻，一句比一句柔，但手的动作却暗暗加力，似乎是想要把自己的力量嵌到叶久的里去。

    “我没事”，叶久说着没事，但是声音却不像是没事的样，难过和苦恼混在一让他的声音说不的沙哑。

    赵凌也没有戳穿叶久显而易见的谎话，只是一直抱着叶久，直到叶久可以重新平静地笑容，才随便找了一个借和叶朝梅告别，带着叶久离开了。

    一路上叶久都有些沉默，有一搭没一搭地随应着赵凌的话偏。

    看着窗外风景的叶久没能注意到赵凌握方向盘的手上青尽显，赵凌在心中盘算着无数让晏世不会再现在叶久前的办法，但是命运有时候，比人的盘算还要无常。

    那次福利院的偶遇，就是叶久最后一次见到晏世了。

    带来讣告的是叶久师兄的妻方思彤，她在叶久重新回到店里一周之后的某一天穿着一黑的裙，推开了咖啡店的门，双泛红，角的泪痕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