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棠问，她意识到面对的是灭世王燕霁时，又上收声，“哪里我都能去。”

    燕霁便起，对她：“走。”

    “等等！”云棠，“我还没穿衣服。”

    她总不可能穿着中衣去吧，燕霁似乎不耐烦，以神促她快，云棠麻利地披好衣服，还想随便挽一个发时，被不耐烦的燕霁一把捞过去。

    云棠被燕霁抱在怀里，这不是打横抱起，而是像夹麻袋那般。

    云棠真是服了，这个人没有男女观念也就罢了，他连最基本的姿势都不会啊，这样是准备扛着她去打谁吗？

    她：“我们……是去哪里？什么？”

    燕霁言简意赅：“杀人。”

    云棠：！！！

    她的震惊写在脸上，燕霁明明没看她，仿佛也受到她的惊讶，停来：“你很不愿意？”

    云棠不怀疑，她要是说不愿意，一个没的就是她。

    她：“不是，只是在想你太敬业了……”

    真是一行一行，灭世王的职业守在他上现得淋漓尽致。

    燕霁没理她，继续夹着云棠飞行，忽而，云棠睛睁大，她从没想到，这一幕会现在她前。

    第10章 杀人一

    夜的风在漆黑的夜里，树叶也隐没在夜中，只剩叠的廓。

    太虚剑府原有守夜的弟，但现在他们都不知去哪儿了，宽阔的空地上一个人的踪影都见不到。

    “人”的踪影见不到，别的可就不一定了。

    云棠目瞪呆地看着半空中飘着的几个白虚影，他们轻飘飘地站在半空中，面或凝重，或恶痛绝，呈包围之势对着燕霁。

    ……怨灵？

    但怨灵乃青黑，这些白虚影应当不是怨灵，只是太虚剑府曾经的人的魂魄？云棠不知这些人是谁，她还从没看见过灵，意识有些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