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手册，所以我才知。”

    手册，燕霁听到这两个字，微抬。

    成老继续游说云棠：“我说得这么清楚，你可懂了？”

    云棠摇：“ 不懂，既然燕霁当初那么厉害，现在他没有杀人，你杀他的代价会很大，还很有可能激发他的狂，你为什么一定要杀，还要活捉他？是因为对你有什么好吗？”

    成老脸一沉：“我纯粹是为了修真界着想，哪里有过私心。”

    云棠拍拍掌，手腕上的女神泪熠熠生辉，手腕凝霜赛雪，她：“成老果然是正大侠，那你自己上去吧，总不可能我去勾引燕霁、我活捉他，然后你连和我合作都要生怕燕霁知，偷偷请夜枭来抓我……”

    “你……”成老被戳穿，面上挂不住，终于冷笑一声，“本老和你合作，是看得起你，否则，你就连小命都在本老手里，你哪来选择余地？”

    他沉沉：“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本老随时能杀了你。”

    现在他和云棠撕破脸，也不刻意礼贤士，不再和云棠称呼你我。云棠摊手：“好啊，你现在杀了我，燕霁明天就到，把你给碎尸万段，替我报仇。”

    成老：“你死在这里谁会知？”

    他还想恩威并施，游说云棠答应，却忽然闻到四周传来重的血腥味，成老环顾四周，只见院落满是血迹，适才还站着的人，已经成了一滩血。

    只剩一个夜枭，夜枭的五官、形逐渐发生变化，量变、变，五官再度慢慢显冷艳的风采。

    成老面上浮上恐惧，他踉跄着向后退，燕霁的气刃已经到了他上，猛然斩，鲜血溅落。

    成老脸灰白，慢慢在地上。

    燕霁走过去：“手册拿来。”

    成老哆哆嗦嗦：“你、你、你……痴心妄想，我死也不会告诉你。”

    燕霁抬手，让他炸成血。

    云棠不是第一次看见燕霁杀人，但这一次是燕霁最吓人的一次，很显然，杀了这些人后还不够，他揽着云棠往楚月宗飞行。

    到了楚月宗后，燕霁站在空中，目光冰冷，一挥袖，袖中如有火掉落，撒在楚月宗各个位置，狂风乍起，楚月宗登时成了一片连绵火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