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霁看着云棠，云棠面又细又白，看起来丽憨，他：“你之前在域，曾被意侵蚀过，现在你非常清醒，但是一旦接到真正的意，你很有可能再回复到之前的样。”

    被意侵蚀，说得那么文雅，就是云棠曾经在域真过不少不像个人的事儿。所以，仇家千万。

    虽然大家都不是好人，但你坏得太赶尽杀绝不给我们留活路，我们就不兴了，大抵就是这个意思。

    ……云棠想到自己再回到之前的状态，险些颤抖，燕霁：“怎么，你要是再回到之前的状态会什么？”

    云棠尽量平静：“可能也不会什么，大概就是和你前后脚灭世一个质，只是你灭世，他们死。我灭世，我被他们打死……”

    燕霁：……

    这赤的修为差距就是那么残酷。

    燕霁手心的剑纹在云棠手心上，云棠手心的剑纹立刻消失：“你手上的剑纹必须得藏起来，否则不用说我，哪怕是鹤看到你手心的剑纹，都会立刻忌惮你。”

    天生剑，成为天才的确万众瞩目，可是一个有可能堕的天才只会引来更缜密的杀意。

    “你手上的剑纹既然在域发生变化，要想彻底解决此事，你需要去一趟域。”

    云棠正要说话，燕霁就打断她：“我知你现在没法去，原本我可以和你一起去，但是如果加上张显圣和他的爪牙，事会变得麻烦。所以，现在需要的事是我去域，先杀张显圣。等事解决，我再带你去域。”

    云棠清楚燕霁的意思，张显圣和楚月宗张家的联系密不可分，而上一次，楚月宗派人抓云棠去威胁燕霁，派去的人就是晓组织的夜枭。

    假设是晓组织的人因为私人恩怨识破云棠的份去抓她，他们不知云棠修为降，肯定不只派夜枭。

    所以，彻彻尾主导此事的人是楚月宗张家，也就是张显圣。云棠被抓到楚月宗之后，那些夜枭并未离去，像是属一般守候在院里，足以证明他们之间不是雇主和打手的关系。

    再加上张显圣没了，他光是凑足那一骨架，就得杀不少人，可是修真界从未现过那等事件。什么地方能让张显圣光明正大杀人，还不会被人传得风风雨雨？

    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