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难燕霁趁她睡着后对她？

    他这么狂野吗？

    云棠眸中浮现惊讶，燕霁恰好从屏风里侧来，他一看云棠的表，就知她脑里在想什么气人的东西，燕霁把一堆衣服扔给云棠：“你昨晚落枕了。”

    枕在他手臂上，也没见她安分，活活落枕。燕霁本来想把她给掰正，奈何……

    燕霁眸光一闪，并不说话。

    云棠接住燕霁给的衣服，她翻开，是一黑的衣服，对她来说过于宽，云棠觉得这件衣服过于熟，她鬼使神差，把衣服放到鼻尖闻了闻，一沁人心脾的莲香袭来，果然是燕霁的衣服。

    燕霁看见云棠闻他的衣服，眸光加，现在他越来越熟练，哪怕心加快、无比动容，也能矜持优雅，像没事儿一般。

    他觉云棠闻的不是他的衣服，是他本人。她闻衣服，不就是在闻他上的味？

    云棠把衣服展开：“燕霁，你拿你的衣服给我什么？”

    云棠抬起，不期然看到燕霁脖上有一团红，燕霁肤白，这红团靡丽红艳，像一团朱砂，格外显。

    昨天这个位置都没有红。

    云棠瞬间警觉：“燕霁，你脖上有个红，昨天明明没有。”她沉一瞬，“域有些质有问题，有可能是九方城的店家欺生。”

    燕霁的神有瞬间不自在，眸光登时危险，他定定地看了云棠一，并未多说话。

    他脖上的红哪里来的，还需要多说吗？

    他之前用照梦镜看过云棠的梦，知云棠喜吃莲糕，但也没想到她吃到这地步。昨夜云棠能和燕霁一起同床而眠，她便在心底将燕霁划分为没威胁的自己人的范畴，所以沉沉睡去。

    燕霁原本也没防范她，直到睡在他胳膊上的云棠忽然翻，往他膛凑，燕霁起初以为她冷，正要给她盖个被，云棠的手就不安分地扯开了他的衣襟。

    ……纵观燕霁从先法时代杀到末法时代的辉煌壮举，他从没被人这么扒过衣服。

    衣襟被云棠挑开，锁骨、肌……燕霁面无表，眸中自带冷戾，却自动给这份香艳的场景增添了一丝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