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仙君，你……”

    燕霁手指一勾，说话的人也被卷到空中，如法炮制那样的酷刑。

    这次杀人她非常快，用的是第八重地狱：贪婪天狗。

    世界上绝大多数人，哪怕对方害自己，但是他们也甘愿给对方一个痛快，不愿如此折磨对方，这不分好歹的“善心”，存在于很多人上。

    用补天门死去的办法，慢慢折磨死他们。

    燕霁以指着主座，宽大的衣袍泻来，带几丝不经意的随意的，他：“天门阶梯九万余，以人铺就……慢慢享受吧。”

    以他的实力和心，哪怕是掀翻了天，也不会自己不愿意的事。他足以保护云棠，但是同时，他手段残酷。白眉老稍微清醒一些，燕霁就让雪貂族首领陷害白眉老，也让白眉老被众人排挤。

    云棠：“他们刚才把我的杀意给调动起来，你能不能……分一分人给我？”

    燕霁懒理那群人，等，这里会有一场屠杀的盛宴。他容貌绝艳，上充满森冷骇人的杀气。他牵过云棠的手，和她坐在的主座上——那群被气刃卷走的弟发疯般叫起来，他们周的全都鼓起来，五官渐渐被撑大到看不原来的形状，和分离到最大限度，如鼓起来的气球。

    这就是燕霁所说的，跟在他旁边要遭受的一切。

    但云棠上没有。

    他好整以暇地欣赏着那些人的惨状，一些弟恐惧地瞪大睛，他们只知燕霁要修补天门，就得要以人、人魂、人骨材料，但他们不知亲所见会这么惨烈。

    燕霁：？

    看见这些人这般惨状，云棠什么话都没说，燕霁忽然挑起她的发：“害怕吗”

    “现在？”那名弟一惊，接着，大殿无数狂风，狂风席卷着气刃，燕霁的衣袍被起来，绚丽而圣洁，气刃随着燕霁的心意而动，像是矫健的豹一般把最前排的弟卷来，气刃准绚烂，那群适才凶神恶煞的弟在气刃面前，就像是一群待宰的猪羊一般。

    云棠现在兴，她摸摸自己的剑，带着些不好意思：“我不害怕，只是有个事想和你商量。”

    因为他们妄想燕霁以这样的死法拯救修真界，现在燕霁就用他们的血、他们的命告诉他们，他们在痴心妄想。

    适才说舍生取义的弟，同样被燕霁煽动其余弟所害，而其余弟，被他当刀后，也要一个个如同羊猪一样，在这里放血给他看。

    此地狱取人

    云棠，立即站起来，开启问罪。

    饶是燕霁，也有些怔愣，他现在没恢复记忆，还不知云棠那古古怪怪的记忆，但是，他仍然：“随你。”

    一些人：“燕仙君，你……你什么意思……”

 “现在。”燕霁轻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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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越撑越破，不断裂开，空中的人血像是垂的帘。这时那些人终于咂摸过味儿来，燕霁本没有补天门的意思，他是想折磨死他们……

    燕霁如果不是这样的心，想必也无法活到末法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