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似的。

    提醒他候场的同学撞了撞他肩膀，挤眉：“给女朋友发消息？这么怕被看见。”

    这人和于尧虽然是一个班，但不太熟，没什么集，准确来说，于尧和班上每一个人都不太熟，最熟的大概是黄崇明，好歹两人还打过一架。

    于尧盯着他的脸，依稀记得他叫朱旦，自来熟一人。

    “不是。”于尧否认，但朱旦尖，没错过于尧脸上那笑，压着嗓嘘他，“哟哟，还不承认。”

    语气很欠揍，表更欠揍。

    但于尧一恼怒的心都没酝酿来，反倒有些快。

    偷偷摸摸的，就有人给他和祁北萧之间的关系定了，还这么亲密。

    于尧转过脸勾了勾。

    朱旦逮着他又想说，老师却已经从队伍末尾上来，前面一个候场的班级上了舞台，于尧等人往前挪了段不小的距离，这一挪，对着主席台的视角就从李克宽阔的后背转到了祁北萧上，猝不及防的，祁北萧看了过来，他嘴里还叼着烟，手里拿着手机，视线就和于尧正正巧巧对上了。

    祁北萧冲他招了招手，于尧视力好，能看见他微微眨了烟，不知是被烟气着了还是怎样，伸手了。

    一个节目时间说不，注意到祁北萧的动作，站在他旁边的其他几人也看了过来。

    李克认得他，浮夸的摆了手臂。

    “谁啊？”赵光光歪着顺着他们注视的方向去看。

    “于尧，你看队伍中间那小矮个就知了。”李克摆摆手，漏了笑。

    祁北萧嗤了一声，问：“你多？还说人矮。”

    他把烟碾灭丢旁边的垃圾桶。

    李克的一大痛就在，但被调侃了这么些年，也就释然了，但还是忍不住吵吵，“言论自由懂不懂，况且你自己不还说呢吗？”

    “我说你就说？”祁北萧。

    “不是，你搁这儿护什么犊呢？”李克捂住睛，“我有伤心了，好歹我跟你这么些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前月就不旧人了，没良心的大猪蹄。”

    赵光光拉住他，小声嘟囔，“哥，别这样，我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