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不是啊？”

    曲哲看了一妹妹，没想到她会把事甩在自己上，明明是送她回来那个女生在烟。也只有在这时候，她才会乖乖称自己为“哥哥”。

    “啊？是不是啊？”林秀颜抓着曲哲的肩膀，一再问，“说了不要跟那些小混混在一起玩！”

    “……偶尔碰见了而已。”曲哲抿着，只好承认了。

    “我睡觉了。”曲小宇说着，赶走自己的房间，“砰”的一声把门关上。

    曲哲站在门被父母一起数落了半小时，无非是“学习不好”、“朋友”、“成天不知在什么”之类的话，听得他耳朵都起茧了。

    临近十一的时候他才去洗漱，终于回到自己的房间。

    学习不好这件事，曲哲也曾经挣扎过。初三那年他也试图发奋图，经常学习到两三才睡，就是那段时间，他视力极速降，带上了厚重的镜。即便如此，他依然是在压线边缘了天中——一个稍微好一的中。

    有些人生来就是天之骄，有些人生来就是笨。

    曲哲早就承认了，自己就是笨。

    他把床的台灯关上，躺在冰冷的被窝里缩成一团，等着被窝起来。

    手在枕摸索一阵，抓住了那个冰凉的块。他小心翼翼地将耳机线解开，打开MP4，带上耳机，仿佛在行什么庄严神圣的仪式般，神严肃。这个小小的东西里，装着沈一卓的好……只要想到这个名字，曲哲就觉得兴奋不已。

    天之骄讨厌笨是理所应当的事，那么笨讨厌天之骄，也再正常不过。

    如果午不是曲小宇突然闯来，他应该早就开始行这件重要的事。

    曲哲十分想知，沈一卓会喜听什么样的歌，喜看什么样的电影。

    答案是什么，反而无关要。只要想到别人不知的沈一卓，被他一一地挖掘来，那张优等生的面，一一地剥落，他就会很开心。

    他翻着沈一卓喜的歌，一首一首地听。多数都是些外文歌，有英文的，有日文的，但对于曲哲来说，它们统称为听不懂的语言。但它们都很好听，似乎彰显了主人的品位不错。

    歌并不算多，也就二十多首。曲哲听完后，又开始翻看里面的电影。视频文件的标题几乎都是英文，以他的英文平，一个字也看不懂。唯独的一个中文的标题，是一九十五分钟的电影，叫《光乍》。光是看见这标题，曲哲能想象到的东西就带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