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句嘴。

    周围的人都看着，原本理所应当的事突然变得不应当。蒋昱昭撇了撇嘴，收回拳冷笑着：“沈一卓你也想养狗啊？”

    “我只是觉得打人不好。”沈一卓微笑着回应。

    看着这边张的势，有人过来打圆场：“算了算了，昭哥吃早饭吗，我也没吃，一起啊。”

    “不吃！”蒋昱昭凶地回了一句，转走了。

    如果是别人来帮曲哲，场只会是陪着曲哲一起被嘲讽。但沈一卓不一样，他好像拥有与生俱来的魅力，只要他开，曲哲就不再那么讨人厌。

    “谢……”曲哲想谢，但沈一卓已经回了自己的座位上，仿佛刚才的事没发生过。

    他悄悄看了看沈一卓的桌，放在边缘的壶里，还剩一底，看着就要喝完了。他畏畏缩缩地走过去，指了指他的壶：“我，我帮你打……”

    还有不少人仍看着这边，沈一卓抬起，轻声：“不用。”

    “没关系……我也要打……”

    他看着曲哲的样，沉默了几秒后，突然温柔地笑了笑：“那就谢谢你了。”

    “好、好！”

    难掩心中的激动，曲哲拿起他磨砂质的壶，步伐都比平时轻快了些。他没有功夫去思考，为什么沈一卓要帮他解围，他又为什么要对沈一卓示好。在旁人里，曲哲这就是，不替人端茶倒，就觉着难受。

    沈一卓为曲哲的事，很快便在班上传开。加上昨晚曲哲睡在沈一卓家，两个人的关系似乎在无人察觉，已称得上要好。

    从这天以后，蒋昱昭也没再来让他买过早饭。

    他开始替沈一卓买早饭，替他打。他会提前半小时起床，匆匆赶到校门，照自己曾经观察过的、沈一卓喜的味，替他买好早饭，再到那个红绿灯等着他。

    起初的时候，沈一卓并不接，只有碰到同学正巧在这个时候瞧见他们两个时，才会接来。

    “曲哲家不是住那边么，特地给你买的早饭啊。”男生不懂察言观地问。

    沈一卓淡然：“他起得早，顺便帮我买了。”

    曲哲也忙不迭地，为了证明沈一卓说的话是真的。在被人看见过几次之后，沈一卓不再拒绝，只是每回都要把早饭钱给他，仿佛在刻意地跟他拉开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