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宇……”他突然抓住曲小宇的手，认真地问，“你是……喜女孩吗？”

    “不是不是不是！！！你快走！！！”

    “……”

    曲小宇说完，也不回地往教室走了。

    曲哲看着她的背影，总觉得她住宿这三年，好像已经完全变了个人。如果曲小宇说她现在有男朋友，或是有喜的男生，他都不会觉得意外。可偏偏是女孩……偏偏他又跟沈一卓不清不楚。

    了教学楼，曲哲抬望望天，夜是化不开的墨。

    跟来时一样，他坐上回程的公车。这个时间，公车人很少，他走上去在门边的座位坐，抱着背包发呆。周围的乘客，每个人脸上都满是倦容，车里十分安静，只有到站时的广播偶尔响起。

    等到抵达自己的目的地，曲哲仍在发呆，恍惚地了车。街上路人也没几个，曲哲低着走路，突然听见后有人叫他：“曲哲！”

    他疑惑地转过，看见不远正站着一个熟悉的面孔。

    那人是蒋昱昭，手里抓着狗绳，前还有只昂首的大型犬，朝他走过来。蒋昱昭找他，从来没好事，大分时间都是让他跑。而从沈一卓拦过之后，这还是一次叫他。

    曲哲犹豫着停了脚步，对方大步星走过来：“你这么晚在外面什么？”

    “啊……我今天，有事……”

    “嚯，你能有什么事儿啊？”蒋昱昭不屑地笑了笑，“帮沈一卓跑呢？”

    “不、不是……我给我妹妹送东西。”

    “那……脆陪我遛会儿狗。”蒋昱昭说着，空着的手顺势搂住曲哲的肩膀。

    这亲密让他特别不自在，意识往旁边躲，想逃开。可蒋昱昭力气很大，完全不让他有机会逃开，还不耐烦：“让你陪我一会儿就陪我一会儿。”

    “好、好吧……”

    大狗好奇地凑过来闻曲哲的，接着便扬起前，作势要扑曲哲。

    “不许！坐！”蒋昱昭大喝两声，狗就乖乖地坐了。他得意地朝曲哲：“乖吧。”

    “嗯、嗯。”

    “对沈一卓来说，你就跟这狗一样。”

    “……什么意思？”

    “你以为沈一卓是什么好人？”蒋昱昭带着他往前走，边走边，“沈一卓就是个伪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