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差别。

    沈一卓打开了玄关的灯，门垫旁赫然摆着两双拖鞋，像是对他的到来早有所准备。

    “我……”“你穿黑那双，我去洗个澡。”就像是猜来他即将要说什么似的，沈一卓先开了。

    “好……”他放包，不太自然地走到沙发上坐。沈一卓并没再多看他一，自顾自地回卧室拿衣服和巾，然后走了浴室里。声响起，曲哲不自觉地朝那边看，黄的灯光从磨砂质的门玻璃上透来，隐隐约约映沈一卓的影。

    他在暗角里，沈一卓在灯光。

    曲哲咙发，无意识地放轻脚步，轻轻朝浴室走过去。

    离得近了，才能看清楚影。他看见沈一卓仰起，双手抬着貌似在洗发，有顺着他的滴成线，看上去说不的；然后略窄的腰和比例刚好的；再往便是两条而直的。

    ……这些他都曾见过。

    就是因为见过，即使是现在这样看不真切，仍然能想起每一细节。

    也许从一开始，从那天梦见沈一卓开始，他就抱着不轨之心。

    带着想法去看待沈一卓的任何行为，都好像赤的暗示。曲哲面红耳赤，只觉得上发，目光怎么也挪不开。

    就在此时，声突然停，沈一卓的声音隔着单薄的门板传来：“想看你可以来看。”

    “对、对不起！”

    虽然外面很暗，只有玄关的灯亮着，但曲哲站在门的时候，沈一卓仍然注意到了外面的黑影。

    曲哲正想赶离开，浴室门把手发声响，接着门便打开了。他甚至来不及转过，就看见在黄的灯光，沈一卓的廓又加了几分。浴室里弥漫着的汽为这画面添上几分朦胧，他赤着上，滴也未，还顺着他肌线条缓缓。

    肚脐方系着浴巾，遮住了两间的重。

    曲哲愣了几秒后，匆忙低歉：“对不起……对不起……”

    “为什么歉？”

    “……”

    “为了什么歉？”

    “我不该过来……打扰你洗澡……”

    “曲哲，”沈一卓慢慢走来，靠近他低声，“你知我在问什么，不要在我面前装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