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不想来不重要，在那地方都没办法拿第一，我很难相信你自主学习的能力。”

    “……期末我会好好考的。”

    “不期末成绩好不好，寒假必须过来。”

    “爸，我……”“嘟嘟嘟……”

    中年男人分明是不想再跟他多说。从以前开始就是这样，只要是他决定的事，沈一卓就没有拒绝的可能。如果不是因为他母亲留在这座城市，他也不可能会在天中这级别的学校读书。

    沈一卓指间的烟，不知不觉已经燃了很一节，烟灰掉了来。他了一，绪被舒缓了些后，把手机回袋里。

    他刚转过，就看见卧室门里一闪而过的影。

    曲哲在偷听。

    一怒气控制不住地往上涌。曲哲对他的事，他早就隐隐约约有所知。有的人天生对别人的视线就很，沈一卓便是这样的人。在教室里坐着的时候，曲哲投向他的每一个神，他都能准确地觉到。偶尔他会故意回去看，以佐证自己的觉没有失误。

    但有些事，他如果想隐瞒，曲哲就不应该妄想知。

    他带着怒气走卧室，门被推得撞在墙上，发骇人的声响。曲哲坐在桌前，好像一直没离开过座位一般垂着，死死地盯着试卷。

    无论偷窥这事多少次，他仍无法避免地张。

    沈一卓大步星走到他面前，居临看着他，沉声：“好听吗？”

    “什么……”

    “我说我打电话好听吗？”

    曲哲缓缓抬起，看见沈一卓倨傲的脸。他一就慌了，哆嗦：“对不起……次不会了……”

    沈一卓伸手住他的两颊，不让他低，凑近：“不要得寸尺。”

    “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