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张开嘴，烟雾立刻往外冒，在还剩一尾的时候尝试呼，肺里几缕。灼烧并没有减弱多少，嗓也被呛得难受，曲哲忍不住咳嗽起来，然后像是在跟谁怄气似的，再了一。

    “喂。”

    在吧台要了账号，曲哲在网吧里边走边张望着，很快便找到一个僻静的角落。周围没有人，这刚好满足了曲哲的需求。打开电脑，输账号和密码后，曲哲稍稍思考了片刻，开浏览搜索“光乍”。随着电影开始播放，曲哲拿烟，拆开包装，将一递嘴里。

    电影的画面还在播放着，耳机挂在脖上，只能听见一微弱的声音。

    “没有……”

    “不是……”曲哲小声。

    “我……”曲哲目光闪烁地回了句嘴，“你不也一个人。”

    “你经常来网吧？”

    他的大狗也在旁边，正乖巧地望着自己。

    “哟，”闻言，蒋昱昭看向他，又从桌面上那包烟上扫过，“……算了，我请你喝可乐，喝不喝？”

    因为尼古丁而略微昏沉的大脑，不断收集着屏幕上的画面，小心又认真地解读它们。跟那天晚上不同，这次没有扰他心神的沈一卓在旁边，他可以专心地去看明白，这电影到底说了什么。

    曲哲对目前的况到手足无措，不知要不要上耳机继续旁若无人的看电影；蒋昱昭却自然地将实的狗绳拴在桌的金属杆上，动作熟练地开机。

    “你张什么啊，我是不是得特别吓人？”蒋昱昭一边输账号密码，一边咧嘴笑着。

    “大过年的不用跑亲戚啊，一个人来网吧，这么可怜。”

    “不用了……”“服务员！两瓶可乐！”曲哲的拒绝已经说，可蒋昱昭像没听见似的自顾自给他也叫了一瓶。

    电影的标题现后，激戏码上演，在耳机放着男低沉的闷哼，在他里却呈现别的旖旎。

    “打游戏么？你来网吧看电影啊？看什么电影？”蒋昱昭边说着边凑过去看，他晃了晃鼠标，上面冒电影名和时间来，“‘光乍’？黄片啊？”

    “不是……”

    沈一卓在他耳边闷哼的时候，也是这样的动人心弦。

    “无所谓了，来网吧看电影多无聊啊，来打游戏啊。”他说着，已经开时行的网游，输账号。班上不少人都在玩这个，曲哲也常听见男生们扎

    “谢谢……”

    蒋昱昭顺手拉开旁边的椅坐：“你还烟啊，真看不来。”

    “嗯、嗯……”对于蒋昱昭，曲哲多多少少还是有些怵。也许是之前对方使唤他这那的态度太，他总觉得蒋昱昭如果不兴，随时会动手斥之暴力。

    为了沈一卓而随准备的打火机派上了用场，他学着记忆里沈一卓的模样燃他，两指夹着，在了一嘴里后拿开。苦涩的味在腔里蔓延，之前天翻地覆的眩他还记忆犹新，现在很难说服自己讲它们肺里。可这味又让他觉得十分熟悉，甚至觉得安定。

    突然有声音穿过耳机的阻隔，传曲哲耳朵里。那烟还剩一尾，他慌张地扔到地上，摘耳机朝着声音的来源看去——是蒋昱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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