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啊……”蒋昱昭微微皱起眉，不地看着他，“现在是真的有脾气了嘛。”

    “刚车就过来了，没来得及回去换。”

    “……啊？”

    “喂！”蒋昱昭匆忙地追上来，一勾住曲哲的肩膀，“一起吃饭啊！”

    “那今天再拿几本去看吧。”沈一卓不咸不淡，“蒋昱昭又开始使唤你了……？”

    以他对沈一卓的了解，对方明显在生气。

    诡异的气氛维持了会儿，李图之走教室，清了清嗓：“大家安静一。”

    蒋昱昭说过的话突然冒来，曲哲叹了气，默默站起来往外走。

    这对话中，他全程都带着浅浅的笑容，像是在聊着什么轻松而有趣的话题。但在曲哲看来，这笑容饱意，让他不由自主地害怕。他说完这句，步伐突然加快，打破了跟曲哲同步的节奏，一个人走了。

    但究竟是因为他帮蒋昱昭领书生气，还是因为蒋昱昭擅自拿了他的书生气，他就不清楚了。或许两者都有，或许两者都没有，只是单纯地不想理会他。

    他们一边说着，一边往外走，伏着在桌面上的曲哲像个笑话。他呆呆地看着沈一卓就这么走了，心里五味杂陈，却不知要怎么才对。

    走在他

    “觉怎么样？”

    “看看你在看什么呗。”蒋昱昭无所谓地合上它，“真的很无聊诶，这都写的什么玩意儿。”

    曲哲凑近沈一卓，低声：“中午……一起吃饭吧……”“沈一卓！”有男生声招呼着走过来，彻底掩盖了曲哲的声音，“中午一起吃饭啊，寒假过得怎么样？”

    “……再喜，天天跟着也会烦的。”

    曲哲走过去，将新书放在蒋昱昭的桌上，发一声闷响：“……为什么拿我的书？”

    曲哲蓦地从他手里把书抢走，只留一句“拿别人东西不太好”，就匆匆回了自己的座位，把书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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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没错。”

    曲哲皱着眉，也不知他这话究竟想问的是什么，只能照实：“不算使唤吧……就是让我帮忙……”

    他回到教室时，沈一卓已经在自己的座位上整理书和试卷了，而蒋昱昭百无聊赖地靠在椅上，轻轻晃动，手上正拿着曲哲刚才回顾的《四个四重奏》。看到这一幕，曲哲立刻看向沈一卓，试图从他的表上找线索。可沈一卓保持着淡漠的神，认真地着自己的事，仿佛注意到蒋昱昭在什么。

    沈一卓笑笑，站起：“行啊，寒假回家了，忙的。”

    “那你就帮他好了。”沈一卓。

    “好的！”

    这时间人基本都到了，也上到饭，李图之：“午两开始上课，课表在这里，班拿班费去复印一，发给大家。”

    “看完了……”

淡然地问起其他无关要的话：“书都看完了？”

    “我……”

    “你很乐意？”

    “没有其他事了，午不要迟到！”

    “今天穿得很帅啊……”

    曲哲不敢贸然追上去，只能跟在后面，任由距离越来越远。

    “哦对，你父母好像不在这边。”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