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开了一袋膨化零，吃得脆响，末了她还将手里的东西往前递，问，“阿哲你吃不吃。”

    “谢谢天，我不用。”曲哲轻声。

    “阿昭呢？”

    “哎，不吃不吃。”蒋昱昭眉皱，也拒绝了。曲哲悄悄看了他一，借着外的灯光，能隐隐约约看见他的表，似乎很不兴。

    哪边都没讨到好，关天收回了手，又把车窗拉来一条，燃了支烟：“不吃零是真没意思。”

    “熏死了……”蒋昱昭小声埋怨了句。

    关天像没听见似的，自顾自地着烟，还想接着往聊：“那你一天在忙什么呢啊阿昭。”

    “店里的事。”

    “你爸非要你去看那个店啊？”关天，“他自己不了？”

    “也，就是非要我去呆着。”蒋昱昭。

    曲哲在旁边听着他们两拉着家常，越发觉得自己是多余的人。可他又不能车，只能倚在座椅上一动不动，极力降低自己的存在。

    车了市区，通过收费站后，蒋昱昭把车窗都关上了，随手打开音乐。淡淡的歌声在车里淌着，关天听见会唱的偶尔跟着哼几句。她声音很沙，很哑，老实说，算是很有特的声音，但唱歌真不怎么好听。

    蒋昱昭听了几句后，没忍住笑了起来：“，你就别唱了，你那破锅罗嗓，跟要上吊似的！”

    “有你这么说你的么，真是的！”关天骂骂咧咧，自己也跟着笑了起来。

    上了速后，车窗外黑漆漆的，除了旁边经过的车辆，什么也看不见。在音乐声里，曲哲逐渐靠在了车窗上，受着颠簸，思绪逐渐远去。

    两个小时的车程说快不快，说慢也不慢。曲哲几乎把脑里关于蒋昱昭的记忆都从梳理了一遍，然后车便停在了山脚。他们了车，外跟他们一样，趁着初一过来的人还真不少，到都停着车。

    关天一手一个，把两个男生拽着，朝着某家香火店去：“来来来，先买香火。”

    香火店的老板地迎上来，教他们怎么选，教他们在上面写自己的名字。曲哲一直没说话，安静得很，他默默写好自己的名字后，蒋昱昭突然发话了：“你帮我写呗。”

    “啊……”曲哲茫然地抬起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