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正在校园的某，也许就在曲哲边这栋教学楼里认真地上着课。

    沈一卓钱包里各证件，能给曲哲的信息很少，他仅仅只是知沈一卓在S大念书，知他是金系大二的学生。可是大学真的太大了，他不知金系的宿舍应该在哪一栋，更不知他每天上课的时候，会在哪个教学楼，哪间教室。

    带着无奈，曲哲在S大了足足逛了三个小时，才黯然离开。

    “招聘兼职全职，薪资面议。”

    从S大的南门去，曲哲突然看见了这么一张，贴在玻璃上的纸。他抬起，便能看见店家的招牌——苦荞咖啡。

    S大和A大正好南北相向，A大的南门闹，S大的北门闹。而这南门，一看就知平时没什么学生从这边去，外除了路和居民住宅区什么也没有。这家咖啡厅显得有特立独行，因为这并不是个赚钱的好位置。

    可同样的，这样的地方在中心区又显得难能可贵。现在正是午六，却没什么学生从南门来，咖啡厅里也只坐着寥寥几人，看起来生意惨淡。

    曲哲站在外看好了一会儿，还是推开门走去：“你好……？”

    吧台就只有一个中年妇女，她本低着在看书，听见声音才抬起来，面带微笑：“迎光临，要些什么？”

    “啊，不是……我看见玻璃上贴着纸。”

    “你是来应聘吗？”妇女的睛亮了起来，“我才刚贴去，这还真是巧。”

    “嗯，是有巧。”若不是刚贴来，这就在学校门的店，恐怕来应聘的人不会少。

    “S大的学生？”

    “不是……”曲哲摇了摇。

    他本想照实说自己中就辍学了，可话到嘴边，竟然有些不好意思说——这里面的客人看着都是学生模样，肯定都是S大的学生。而他，别说这样的好学校，连大专他都没有资格。

    一秒，曲哲脸微微发红：“我是A大的。”

    “A大的啊……A大怎么会来这边？”妇女笑着，从吧台里走来，手里端着两杯，朝着旁边的二人桌走过去，“来，坐来说。”

    “谢谢。”

    妇女笑了笑，角些岁月的细纹：“是这样的，原本是我儿跟我一起看店，但是他跟朋友合伙开店，去了外地，所以才招人的。我这里只要晚班，午四到晚上十一，你是全职还是兼职？”

    “啊，我可以全职。”

    “是大四了么？”

    曲哲的脸更红了，他不太擅撒谎：“……大三，没什么课，比较空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