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偿的恩。

    曲哲的生活变得忙碌异常，白天他几乎着那张已经被过度搓的课程表，去窥视现在的沈一卓；晚上则安心在咖啡店工作，回了关天这里，还会帮她收拾收拾，打扫卫生。

    日慢慢过着，清明的时候曲哲跟茶店请了假，回了趟乔城，去祭奠父母。

    他到的时候已经是午三多了，父母的碑前放着新鲜的话，墓碑也被拭地净净。

    “……小宇来过了吧。”曲哲蹲，将放。

    他蹲后就没有起来，了烟，跟平时相差甚远地唠叨起来：“小宇好的，我一直陪着她的。嗯……我也好的，认识了天，还有蒋昱昭……他们对我都很好……

    “我可能真的错了吧……

    “但我为什么就是控制不了自己。

    “爸，妈，我……很想你们。”

    他自顾自地说着，也没察觉到后有人靠近。直到那人的影彻底将他笼罩其中，他才转过。他视线被泪模糊，却仍然能分辨那是蒋昱昭，一时间有些错愕：“你怎么来了？”

    “来看看叔叔阿姨啊。”蒋昱昭手里抱着一大捧白的，说完这句后，就弯腰将放，“……刚刚从我妈那边过来，我猜你在这边。”

    “谢谢……”

    “别老说谢谢。”蒋昱昭。

    曲哲站起，跟他肩并肩就这么站着。今天是清明，无论是那边还是这边，一直都飘着细雨。他们两在墓前伫立良久，曲哲完一又了一，最后还是他先开：“走吧。”

    “嗯。”

    没人介意这雨，曲哲一路上都垂着，似乎在想什么。

    蒋昱昭突然：“……你在S大那边上班，是不是因为……”

    “嗯？”

    “知沈一卓在那里？”

    “……”

    曲哲没吭声，蒋昱昭继续：“我知他在S大念书，但是也没什么联系，如果……”

    他说得似乎有些艰难：“如果你想见他，我可以帮你约来。”

    “不用了，”曲哲突然扬起笑了笑，“该见到的时候会见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