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一卓这才：“一会儿去看个电影吧，有空吗？”

    沈一卓压没料到答案会是这样。这他也不知如何安曲小宇才好，只能看着她，等待她调整好绪。

    “喜就不用顾及那么多，”他，“自己开心就好。”

    “……”

    “嗯？”沈一卓示意她继续说。

    “那你是跟……”沈一卓偏着，思考了几秒后，“我记得你还有位哥哥，跟哥哥一起去的么？”

    曲小宇的笑容僵在脸上，她低，小声：“是去扫墓了。”

    “唔……”曲小宇摇摇，思忖片刻后，还是觉得也没什么好隐瞒的，“是我的父母。”

    沈一卓仿佛有些害羞，没再继续这个话题，反而：“清明节的时候你说远门了，是跟朋友去玩了？”

    “好啊。”

    “我知啊，那肯定很多。”

    “真的吗？”

    “……我也不知。”

    “嗯？”

    “四年前，车祸。”

    “那一卓你呢？”

    曲哲带着罩在附近的某一桌坐着，埋得很低，假装在看手机，实则目光一直不受控制地看向沈一卓。从他的角度，恰好能看见沈一卓的正脸

    “……是关系很好的亲人么？”沈一卓也有些惊讶，“抱歉。”

    “真的没事。”

    “我什么？”

    沈一卓垂，若有所思了许久，曲小宇没再说话。气氛因为这个话题而沉重，曲小宇的茶很快见了底，她再咬住的时候，发空了的响声。

    “喜我的人倒是有。”

在曲小宇看来，沈一卓就是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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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在说笑。”曲小宇，“我室友见过你一面就惦记见你第二面了。”

    林幼琪对她来说，引力太大，即便心里对当年的不告而别还有怨恨，曲小宇还是去应了约。

    沈一卓笑了笑：“你是在烦恼要不要在一起么？”

    “抱歉……”

    “你父母，是什么时候去世的？”

    “我能问你个问题么？”

    “你没有喜的人？”曲小宇饶有兴趣地问，“你肯定有吧……通常你这么受迎的人，心里都有一个不喜自己的人。”她说完，轻声笑了起来，仿佛是觉得自己说的很有理。

    无论如何，沈一卓都是男的，曲小宇只是草草说着，更多的细节她却不提。那个人当然是林幼琪，而且并不是暗示——实际上那天晚上，林幼琪打了电话给她，并且约她夜在酒店见面。

    “啊，已经过去很久了，其实没有太伤心了。”曲小宇，“没事的。”

    沈一卓端着咖啡杯喝了一小，也面带微笑，回答：“你错了，我没有。”

    她皱着眉，咬着喝了一茶，还是：“好吧……我其实有个很喜的人。”

    “……我早就不知他去哪儿了。”曲小宇，“现在我没有哥哥。”

    “几年前她突然消失了，一句话也没说。”曲小宇，“可最近，我又看见她了。她什么都没解释，但是……却暗示我她还喜我。”

    “不，”他摇摇，“就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