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生招呼着陆明过去喝酒，沈一卓则带着曲哲就在旁厅坐着休息。人大多都在那边，旁厅灯光微暗，沈一卓看了时间，已经夜三了。

    “烟给我。”他，“帮我上。”

    “……上？”曲哲不解地拿烟，就这么一手拿着一手火烧。可烟时若不同时着助力，很不好。

    沈一卓淡淡地瞥了他一：“你不会烟吗？”

    “我……”

    “这样。”沈一卓抓住他的手，凑过去住滤嘴，了两。他再松开曲哲，拿过烟自顾自地起来，“手机也给我。”

    曲哲依言照办。

    沈一卓拿着手机作了几，又递回给他：“手机号。”曲哲张地接过来，自己的号码，再递了回去。沈一卓直接拨通，他袋里的手机震了两后，就挂断了。

    沈一卓一边存号码一边：“以后……常联系？”他说完，侧过脸看着曲哲，脸上带着温柔的笑。

    到底是四年后了，沈一卓也不一样了。从前曲哲在他边呆着，还觉得自己特别——沈一卓恶劣的一面，在他面前从不掩饰。而现在，即便是对他，对方仍然保持着应有的礼貌与温柔。他曾经羡慕过沈一卓边所有的人，每个人都能得到他的温柔以待；可这一刻，沈一卓越是温柔礼貌，他越是觉得难受。

    心里憋着的话，好似被难受激发得无法再抑制，曲哲鼻发酸，视线都开始模糊起来，终于非常小声地说了来：“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

    “以前……”曲哲鼻，“以前给你添麻烦了。”

    他们都知这指的是什么。

    那边沸反盈天，他们却好像被隔离在外。沈一卓没有回话，着烟仿佛若有所思，过了良久才：“那你该补偿我。”

    “我……”曲哲忍耐着，生怕自己泪掉来，“我什么都没有……我怎么补偿你。”

    如果不是因为沈一卓，曲哲从来不知自己这么容易哭。那时候父母突然过世，他也没有泪，或许是因为曲小宇的绪太差，他不敢哭，生生将伤心难过都憋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