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一。”

    “有，有……”曲哲连忙应声，在包里翻找了一阵，拿了件素净的白T恤给他。蒋昱昭也不挑，带着就去浴室了。

    等他洗完澡来，关天的菜刚好关火。她带着手把砂锅端了来，放在小桌上招呼：“阿哲拿一碗筷！”

    “好。”

    蒋昱昭浑不舒服地走到桌前坐，分明还没睡饱。他理了好一会儿衣服，关天摘手看向他：“你这衣服小了吧……”

    “这是曲哲的。”蒋昱昭皱眉。

    他一米八八的个，曲哲却才一米七，他的衣服穿到蒋昱昭上，宽松T恤显得像衣，绷得他难受。关天看着他的模样觉得好笑，还是好心：“你去我衣柜里找找，有件衬衣，你应该能穿。”

    “哦。”

    蒋昱昭又跑上楼去找，果真有件他能穿的衬衣，就是不太合天气，是件袖的薄衬衣。他一边系扣，一边楼：“这是谁的啊……”

    “楚湛的。”

    “？？？”蒋昱昭捞起袖，吃惊地看向她。同样吃惊的还有曲哲，他刚拿了碗筷过来，已经坐在了关天边。

    当事人却像毫无察觉似的继续：“他以前的衣服，你记得到时候洗净熨好还给我啊。”

    蒋昱昭走到桌前坐，关天恰好盛了一碗汤，递到他面前：“喏，这我可炖了一夜，赶尝尝。”

    “……，你跟楚湛……”

    关天继续舀汤，无所谓：“以前是恋人。”

    “那后来呢……？”

    “后来分手了呗。”她笑着把新的一碗递给曲哲，“怎么了，我难还不能谈恋了？”

    “……就是没想到。”蒋昱昭心虚地端起碗喝了一小，险些到，可滋味当真是好。他还真以为关天从来没有谈过恋，毕竟看上去她谁也看不上。

    曲哲先尝了尝已经快炖化了，咬一满嘴都是香味。他也尝不这汤里还了什么手脚，味比他曾经吃过的炖要鲜得多。那天晚上楚湛丝毫不掩饰手上的纹，甚至还主动跟他解释起由来，说他跟关天曾经在一起，曲哲一也不意外。

    但让人不解的是，楚湛看上去明明还很喜关天，关天也是孤一人，为什么他们却没有在一起呢。

    同样的疑问也现在蒋昱昭脑里，但他无遮拦，立问了来：“那你们现在怎么没在一起了？”

    关天尝了一汤，轻轻地咂咂嘴：“还不错，是这个味……楚湛早就结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