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还清楚。”

    “那当然啦。”秦诗骄傲地起脯，“我可会吃了，回有时间我带你去吃好吃的呀。”

    “好好好……”蒋昱昭应声。

    粥铺离电影院很近，蒋昱昭也没开车，跟秦诗两个人边聊边走。

    蒋昱昭目光漫无目的地瞟着，突然在街看见一个熟悉的影——是沈一卓，他从便利店刚走来，一抬就跟蒋昱昭对上视线。

    “蒋昱昭……”沈一卓先是一惊，然后意味地笑起来。一秒，从便利店里走来一个短发女孩儿，非常熟络地挽上沈一卓的手。

    蒋昱昭猛地瞳孔收，那女孩虽然化着妆，但是一就能看来，跟曲哲得十分相像。

    “沈一卓，你……”“好久不见，上次的账还没跟你算。”沈一卓沉声。

    女孩看了看蒋昱昭，又看着沈一卓问：“一卓，你朋友吗？”

    “以前的同学。”沈一卓淡淡。

    蒋昱昭不想跟他多说话，只想赶走，谁知沈一卓，真像许久未见的老同学般，寒暄起来：“这么晚还在外面，这位是……”他说着，目光看向秦诗。

    秦诗正想开自我介绍，谁知蒋昱昭突然拉住她的手，抓得很，几乎抓得她疼。

    “这是我女朋友，我陪她来看电影。”蒋昱昭。

    “我还以为你……”沈一卓神复杂，本想说什么，顾忌边曲小宇还在，后半句收了回去。他边是难以捉摸的笑容，看了看秦诗，又看了看蒋昱昭。

    蒋昱昭当然知他在暗指什么，挑衅地看着沈一卓：“……那你边这位呢？”

    “你说呢？”沈一卓笑着，“次有时间，见面再详聊吧。”

    “再说吧。”蒋昱昭说完，拉着秦诗走了。

    他们只是神对上，就已经明白了双方都想掩饰的东西——曲哲，就是他们不想在两个女孩面前提及的话题。虽然互相看不顺很久，甚至还打过一架，可在这件事上又保持了度的默契。

    曲哲有个妹妹，蒋昱昭知，刚才那个女孩，一看就知是曲哲的妹妹。如果是这样的话，沈一卓一边跟曲哲的妹妹在一起，一边继续跟曲哲牵扯不清，简直恶心到了极。曲哲知吗？曲哲的妹妹又知吗？

    他却没有资格质问沈一卓这些问题，因为他不想被沈一卓反问，为什么那么关心曲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