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也很难忽视他已经结婚的事实。

    关天看着他喝汤的模样，恍惚间想起了从前的事，突然觉得时间过得很快，以前两个傻乎乎去自由行还会找不到路的人，现在每年却只见上一面，大家却都默契地假装没有分开过。

    “吃这个，这蘸料可是我独门秘技！”关天说着，又上一烟，就叼着烟动筷，夹了一片卤，在旁边小碟蘸里了一圈，递到楚湛跟前。

    他碗里的汤还剩一，怕串味，索伸了脖从她的筷上把吃嘴里：“是很好吃，很香……是你的手艺。”

    关天目光一转，想避免跟他对视，却瞧见就刚才这么小小的一个动作，蘸滴在了他的白衬衣上，红油开。

    “啊……你的衬衣！”关天急切，“快脱来，不然洗不掉了！”

    “这样啊……”

    楚湛却并不着急——以他的份，也不可能为了一件衬衣着急。但他还是合着关天，乖乖地松开领带，将衬衣脱掉。关天拿着衬衣连忙跑浴室里用泡上，滴了几滴漂白。她匆忙上楼，过了一会儿脚步声咚咚咚地又来，手里还拿着一件净的衬衣，递了过去：“穿这个。”

    “……你还留着啊，谢谢。”楚湛接过来，满的温柔，将衬衣穿上。

    晚的节目主持人开始倒数计时了，随着零一到，外绽放起烟火来。楚湛：“小天，新年快乐。”

    “你也是，新年快乐。”

    楚湛笑着从袋里摸了一个小盒打开，递到关天的面前，轻声：“我跟她离婚了，之前是商业联姻，她也有她的人，我们有签好协议，三年一到就会分开。”

    盒里是枚漂亮的钻戒，款式简单朴素，钻石也不是很大，可仍在灯光闪着光。

    关天看着它，有些愣住了。

    她认得这枚戒指。

    “这是那年我向你求婚时准备的戒指，那时候只买得起这么大的钻石，”楚湛说着，大概是想起以往的趣事，自己都忍不住发笑，“……你现在准备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