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应该不会再回来了。”

    “他会回来的。”

    很快曲小宇回来，蒋昱昭带着她去后台挑挑这里有的伴奏，然后差人跟DJ打了招呼。约莫十的时候，曲小宇上了台。

    蒋昱昭和沈一卓就坐在舞台边的位置，两个人一言不发，都看着台上的人。那张化着致妆容的脸依然能看曲哲的影，在舞台的灯光显得迷离，还有些遥远。

    曲小宇的唱功确实没得挑，真假音收放自如，又挑了首风万的歌，她穿着素的连衣裙，明明是日常的衣服，这一刻却像是刻意挑选过，无比的合适。

    “说过的再见，也就再也没有见。”

    “了一支人去楼空缱绻事后会寂寞的烟，一场风月岁月里惊鸿一瞥。”

    也许是歌太好听，也许是曲小宇的脸跟曲哲太相似，也许是歌词太……沈一卓正着烟，忽然心一颤——就很想再见曲哲一面。

    「转」    84.

    84.

    曲小宇唱的好，蒋昱昭自然可以把她留来驻唱。沈一卓果真每天都叫人送她过来，再准接她回去，对她的安全十分关心，时不时还要打电话问问近况。

    不过曲小宇却觉得太麻烦他了——或者说麻烦他的属，说了好几次不用接送，可沈一卓仍旧固执。平时曲小宇说什么他都会欣然接受，在她的安全问题上，却固执得可怕。而在M8里面，有些客人喝得多了，会在曲小宇唱歌的时候递酒上去，M8的应侍生大概早就被一一通知过，发生这况会第一时间去回绝客人的“好意”，反而她在这里真的只唱歌，每天两首，其余什么都不用。两首歌并不会排在一起，中间大概隔着一小时，这一个小时曲小宇便坐在后面办公室里休息。

    蒋昱昭这段时间来城南店也来得勤，几乎就挑在曲小宇在的时候，偶尔还会在办公室里跟她闲聊两句。

    “你跟沈一卓怎么认识的哦？”蒋昱昭随意地问。

    曲小宇本来在看手机，听见他开一抬起：“啊？就莫名其妙认识的啊……”她指抵在上，看着天板想了想，“有次去玩，无意间遇到了，就认识了。”

    “他对你很好。”蒋昱昭继续。但他这话不是疑问，而是陈述。曲小宇：“对，他对我很——好很好，特别好。”

    蒋昱昭顺手拿起桌上的苹果，递给曲小宇：“那……你们往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