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几年，张娜娜落得越发漂亮，她看着况，也清楚这大概是罗青安排的，小声在她耳边问：“你故意的呀……”

    “是啊，”罗青无所谓，“看见他在这里当服务员，觉得有好笑。”

    张娜娜抿了抿嘴没再说话。

    “曲哲！”

    蒋昱昭追去，曲哲已经走到了楼梯，看就要去。听见他的喊声，曲哲脚步顿了顿，转过看向他，当即绽放一个恰到好的微笑：“有事么？”

    “……”蒋昱昭其实是准备好了一肚的话，再见到曲哲以后说来的。可真的见到了，他却一个字都说不。

    想好的措辞似乎对他已经不再适用。他放慢脚步走过去，在曲哲面前站定：“……你还好么。”

    “我？”曲哲，“我很好。”

    “你为什么……”

    “要生活，所以就在这里工作。”曲哲淡然，“好的。”

    “……你完全可以不用这样！”蒋昱昭有些控制不住地扬声，“你知我……至少你可以不用在餐厅当服务员，你想什么，我都可以帮你。”

    “可我就想服务员，”曲哲，“谢谢你的好意。”

    他也了解曲哲，知曲哲的格，这句话翻译过来的意思是——他什么都不想。蒋昱昭恍然间觉得面前的人很陌生，脱掉以往怯懦、不安、喜逃避的外衣后，曲哲就像个陌生人。

    以前蒋昱昭站在云端，朝他伸手，拉他一把，好像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他从来没想过……如果曲哲不需要他拉呢？

    一切都是他的自作多，兴许曲哲从来都没有逃开过他。

    他自始至终，想要找的，想要逃离的，都是沈一卓而已。

    意识到这，蒋昱昭愈发觉得咙发涩，说不话来。

    “如果没事的话，我就先去工作了。”曲哲礼貌地朝他微笑，疏离把握得恰到好，不多也不少的，将他们中间划一条看不见的线。

    蒋昱昭已经说不什么话来让他暂时别走，正当此时，又有新的声音加了他们。从蒋昱昭后传来一个甜甜的女声，也同样的叫了一声：“曲哲。”

    “有事么？”曲哲报以一模一样的回答。

    他转过，来的人居然是张娜娜。以前那个哭，说话像撒似的张娜娜，经过这些年也变了模样。漂亮还是漂亮，只是她穿着一休闲款的西装，显得成熟稳重了不少。她留着齐肩的发，染成棕红成卷，倒是有练的味，可她看着曲哲走过来的神却显得有些局促不安。蒋昱昭让开些位置，张娜娜走到曲哲面前停脚步，：“有时间说两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