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哲，我只是在帮你妹妹一个忙，你妹妹也只是在帮我一个忙。”沈一卓的语气突然放了些，不再是那副谈论公事的论调。

    “沈一卓，不需要了……”曲哲的声音发闷，“我不需要了……”

    但越是轻快，越是反常。通常他不会这么说话，是更加平缓的、从容不迫的。

    可曲哲察觉不到——他的重都放在沈一卓说的容上：“……我不明白。”

    “曲哲，我给你时间，你也给我时间，”沈一卓，“上次你不告而别，甚至没给过我解释的机会，我们扯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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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我至少可以再推迟几年，甚至到我三十五六的时候，男人结婚晚并不算奇怪。但我的继母一直在拿这件事文章，我没办法。”

    后半句说得异常艰难，这话一说来就好像在服。

    话说到这个份上，如果再冷静去，大概又是一次没有意义的谈。沈一卓看向曲哲，他正垂着，能清楚得看见因为绪上来而微微颤抖的睫。

    曲哲瘦弱的明显怔了一，良久都没有再说话。

    “所以你不必为这件事难受，即便我们维持以前的关系，她也不会伤心……小宇喜的人不是我。”

    这话真假掺半，如果真的只为了应付家里，跟别的女人结婚也是一样，但远没有跟曲小宇现在这样，双方清清楚楚来得方便。

    “我们可以跟从前一样，我……”他咙发涩，只能重复曾经说过的话，“我会对你好的。”

    “如果不是七年前你跟我的事被我父亲知，我也不用找一个女人结婚，证明我的向正常。”

    “我真的不需要……”他一再否认着，沈一卓却像听不懂似的继续说：“可我需要。”

    “不……”

    “你需要。”

    曲哲却不知怎么搭话。他应该说什么？谢你帮我照顾妹妹？

    “……什么？”

    “你说这些，究竟是想要我怎么样。”曲哲。

跟她结婚了。”沈一卓语气十分轻快，“简单来说，互相帮助吧。”

    曲哲没有接，继续：“……我不知你什么意思，你们不是……恋了很久么。”

    “我不明白，你刚才说的话，孩的父亲是谁？”曲哲有些焦虑地在袋里摸烟，半晌也没有摸到，他这才想起来在外面的时候掉了最后一，而他忘记买新的了。

    “……”

    “我说过我没有女朋友，自始至终都没有。她是我名义上的太太，但我们双方，都清楚只是各取所需。”沈一卓也不求，将烟放在茶几上，另一递自己嘴里燃，然后淡淡，“你知么，走到今天这一步，也是因为你。”

    沈一卓显得耐心十足，也不促，就在旁边等着他的回答。过了许久曲哲才终于开：

    曲哲突然抬手捂住了脸，手肘撑在膝盖上，因为瘦而背后脊的形状，看上去像易碎品。

    “如果你觉得我跟你妹妹有牵扯，伤害了你，那么现在我告诉你，我没有。”沈一卓，“那是不是不算伤害了。”

    而且只有这样，曲哲才会现。

    沈一卓察觉到了他的动作，很自然地从自己的烟盒里两烟，递到曲哲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