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酒瓶喝了一大，生：“……这里味还不错。”

    “是么，我也第一次来。”曲哲笑了笑，“你什么时候结婚？”

    “快了吧，还没定来。”蒋昱昭如实答，“家里希望快，她也希望……”

    “那你呢？”

    “不知，结不结婚的，也不重要。”

    对话至此没能再行去。他们两各怀心事地喝着酒，过了零没多久，曲哲提回去，蒋昱昭也不多说，自然而然地跟着他一路，送他回家。

    直到抵达公寓楼，蒋昱昭才：“如果你想走了，随时打电话给我。”

    “好。”

    “我没别的意思，送送你或者……帮你安排一。”蒋昱昭说，“我是说，至少不用再得那么仓促。”

    “好，走之前我会告诉你的。”曲哲扬起恰到好的微笑，“送到这儿就行，谢谢了，有空再来吃饭。”

    蒋昱昭，但他也知，这不过是一句客。

    他看着曲哲走电梯后才离开，独自打车回家。他早就没住在蒋父那儿了，而是自己购置了一新的三居室。因为秦诗的存在，蒋父只是稍作考虑就同意了。蒋昱昭早不是当年那个总是在闯祸惹事的小孩，他有足够的理由放心他独自生活也不会把一切得一团糟。

    看上去一切都在有条不紊地朝着好方向前行。

    蒋昱昭思考着许多事，跟曲哲才分开，不免会想起以前很多事。他曾经想好好保护曲哲，可以让他不要再那么狼狈——说实话，在这次重逢之前，无论什么时候，他只要看到曲哲，对方都是一副狼狈至极的模样。

    可这觉，他对秦诗从来没有过。

    或者说对别人也没有过。

    如果他和秦诗结婚，就这样平淡地度过一生，看上去也是个不错的未来。可蒋昱昭却总是隐隐约约觉得这样不行。他对曲哲说得很轻松，事实上关于结婚的事，完全是秦苑和蒋父的意思。

    想了半天，他即将到家的时候，突然拿手机给秦诗打了个电话过去。

    电话那秦诗的声音有些迷糊：“……昭哥哥？我都睡了……”

    “抱歉，我想问问……”蒋昱昭轻声，“明天有空么？”

    “怎么啦，去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