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齐生见他离得近了，先递了烟过去：“你班了呗。”

    曲哲接过来了谢：“……找我有事么？”

    齐生指了指自己后，笑眯眯：“这里有个混账，说把他送到你这儿就行。”

    即便不朝里面看，曲哲也知后座坐的是谁。他想拒绝，甚至想让齐生把人送回曲小宇那儿，可又不知怎么开。齐生了烟，又把火递到他面前，替他烟。曲哲连忙摆摆手，从自己袋里拿了打火机来：“不用不用，我有……”

    对方并不多说，转手收了打火机，接着说：“……你现在住在他公寓里啊？”

    “嗯……”

    “我说，他公寓也不小，你一个人住？”齐生疑问。

    还不等曲哲理清楚这话是什么意思，齐生已经自顾自地往说：“沈少爷天天睡办公室，一睡睡了几个月，办公室都快成家了。”

    “他不是应该睡在他父母那儿或者……”曲哲的声音小了去，“他太太那里么。”

    “我还以为，你应该清楚他啊。”齐生勾起嘴角，笑得意味，“总之人我给你送过来了，你上车吧，我送你们两回去。”

    曲哲在心里暗暗叹气，最终还是答应了。他走到副驾驶正准备打开门，齐生突然招呼：“那什么你坐后座吧，我女朋友不喜人家坐我副驾驶。”

    “……好。”

    他，转手拉开后座的门，沈一卓倚在另一边车门上，闭着，带着一的酒气。

    齐生一边开车一边：“他最近工作忙，还老睡办公室，我才把他叫来放松一，你放心，只喝了酒，别的什么都没啊……不过他喝得有多。”

    “嗯。”

    见曲哲这么冷淡，齐生也懒得再说话，一路开到沈一卓家公寓楼，把两个人送上电梯后离开了。

    离开之前还有意无意地说了句：“对他好吧，这么多年，他也就惦记过你一个。”

    电梯门关上，缓缓上升，沈一卓整个人倚在他上，有沉。但是跟以前比起来，好像瘦了些。这不是曲哲第一次见到喝醉的沈一卓，但却是他最不知所措的一次。

    他应该把人照顾好，换好衣服送到床上盖上被，还是应该把人丢在沙发上，然后就不必理会了？

    齐生的话像在他平静的心里投一颗石，霎时摇摇晃晃起涟漪，一时三刻还不会消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