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大哥，那我们现在，还要派人跟着保护吗……”

    “呸，你看不他不想让我知他的行踪吗？”优斯汀骂，“什么东西，不过是个Omega……不用了，有什么他应该会吩咐来的，少少错。”

    ——

    “啊——威尔塔，到都一穷酸气。”车里，银雀倚着车窗烟，突然地叹了一句。

    “和王都比起来，是要贫苦一些。”千秋。

    “你说得太客气了，就是穷酸。”银雀刚说完这句，路旁几个倚墙而坐的乞丐便映了他的视线中，很快又消失不见，“乞丐到都是。”

    “少爷，您想先去哪里？”司机问。

    “你随便开吧，风。”银雀说着，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朝千秋勾了勾手指。

    男人顺从地欺过去，他便凑在千秋耳边，极小声：“别忘了找时间去买抑制剂……再有次我保证你会死得很难看。”

    车窗外的风来，温的鼻息和信息素的气味，哪样都很绮丽。

    千秋，坐回原来的位置。

    银雀不再说话，车便安静了来，只剩风声呼呼作响。

    倚着车窗的银雀像在看外面的风景，又像在思索着什么旁人无法猜透的事。光落在他脸上，雪白的肤在发光；可他的双并无神采，倒显得失神。

    千秋坐得很正，余光却一直落在他上。少爷这样的神，自然而然地令他想起在船上的那个晚上——同样是失神，他并不确定自己有没有看错，那时的银雀仿佛中噙着泪，楚楚动人但并不可怜。

    不知过了多久，银雀忽然开：“如果你是我，你会先去哪里。”

    “少爷在问我吗。”男人。

    “不然呢，这里还有其他人？”

    司机尴尬地抿了抿嘴，并不敢搭言。

    “也许会先去工厂……”

    “那我们就先找个榻的地方。”银雀淡淡地说，“这里不比王都，到都有成家的人；如果有人想杀我，现在就是最好的机会了。”

    “优斯汀准备的地方……”“当然不去。”

    千秋沉思了片刻，又：“以防万一，少爷还是将成奂安排好的人带上会更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