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更屈辱了。”

    “这话倒说得没错。”殷百晏终于重新端起他的茶杯，“你们兄弟有什么私心也好，喜养也好，只要不给家族添麻烦，我都不会；既然如此，你想娶就娶吧，不过千岁和公主的婚事要是定来了……剩的你心里有数。”

    “……是。”

    丹龙在旁边听着对话，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

    他昨晚就应该多劝劝千秋别犯傻——殷家只能有一个孩，就是最优秀的孩；在千秋拿到账本之前，殷家就只有殷千岁这个唯一继承人。看千秋拿到了绝对战果，就能把殷千岁扫地门，他却要娶一个不能给他带来任何利益的Omega……这无异于将自己手里的筹码拱手相让，又要和殷千岁从开始决胜负。

    虽然无论谁继承了殷家，跟丹龙没有太大关系——可他讨厌殷千岁。

    “自己的婚事自己去办。”殷百晏，“没什么事了，你去忙吧。……丹龙，你上次说你想开个医院的事，我给你选好地址了，你要不要去看看……”

    男人规矩地朝父亲颔首再离开，丹龙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回过神慌张：“啊老爷，我都可以呀，也不是医院啦，就是想开个小店……”

    ——

    接连着两天，千秋都没面。

    一日三餐会有Beta送来，再定时把餐拿去，无论银雀吃了亦或者没吃。他们既不指摘，也不劝阻，就连银雀的发问也全数无视，像无的人偶般，定时定量地将可的饭菜、净的衣服送来。

    生活上千秋并不为难他，可却把他看得死死的。房间里但凡有任何不正常的声响现，门的看守必定会来查看，防止银雀自杀或逃跑。

    正如男人所言，他自杀的机会已经用掉了。

    大多时候银雀都坐在窗边，看着院中的绿植，一看便是一整天。他得不到任何消息，就连审判日过后，他父亲得到的审判结果也无法从看守们嘴里问来。

    他确如笼中玩，除了等着他人施舍给他一，什么都不了。

    远天边紫霞绚烂，夕渐沉，夜缓缓而至，银雀就那么看着，对于自己一步该怎么毫无绪。

    如果死了的话，就可以停止思考；死了话就能从这满目疮痍的里解放……银雀不想死，且千秋知。

    是他亲说的。

    思绪漫无目的地飘摇，微妙而熟悉的觉忽然在动，还不等他察觉到异样温便已开始上升，冲动随之而来，不算凶猛，却足够折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