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款式的衣服又喜什么颜；他也了解男人，男人永远保持着度警惕，善于将所知所想藏匿于他那副嚣张又变态的。

    他本没指望能瞒过去。

    只是那时候无比虚弱的成银雀，即便真的有丹龙的帮助，逃离了王都，接来的路途也不知会有多少艰难险阻等着他。

    “你还没告诉我，这小事对你而言应该很简单吧。”银雀走动了两步，最后在那张办公桌前站定，懒散地靠上去，朝止玉伸手。

    女Alpha十分了解他，即刻递了烟上去，替他燃。

    从前千秋也是这么在他边伺候的，银雀偶尔回想起来，还是会觉得很怀念。

    “……简单吗，要是简单你大可以让止玉去办了，不是你的人么。”

    “止玉不了王都。”银雀很是放松地吐一烟，像是已然笃定殷柯会站在他这边：“我不相信你会完全放弃东的势力，对岸就是罗斯威尔，在那儿什么东西都买得到。”

    殷柯见银雀没有给他递烟的意思，只好自己从袋里掏他果味的混合烟。

    偌大的仓库里，港的嘈杂被全数阻挡在外，他们面对面地站着，说是叙旧倒更像是谈判。殷柯夹着烟，来回踱步着思考了片刻：“让我先理理……她是什么时候变成你的人了？我没记错的话，她是上一任大家的亲妹妹。”

    “这重要吗？”

    “好，这不重要。”殷柯应声，“那殷千秋就这么相信你了？”

    “我现在能站在这里和你肆无忌惮地说话，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吗。”

    ——是连他自己也未曾想到的，男人就这么轻易地、甚至近似于愚蠢地相信了他“失忆”。

    那天在他以前住过的宅邸里，在他曾天天的书房里，男人几乎克制不住意的时，银雀脑里却只有一个念——他赢了。

    因为丹龙的所作所为，他终于明白为什么当初千秋能在他边从不反抗，能心甘愿地他的狗；男人为了博取他的信任，就连自己也能算计。可银雀不同，他什么都知，却依然让千秋信了。

    这是他的完胜。

    “话是这么说……”殷柯啧了啧嘴，“我一直都觉得你什么都知，只是装作不知而已；那这样你还特意告诉千秋我差人给你递话？害我白挨了一顿打……可我还是不明白，你既然记得，从北回来之后殷千秋手的事都到了你手上，你为什么不走？那牙印是新的吧？昨天么，昨天殷千秋标记你了？，都伤成那样了还……”

    殷柯的话未说完，银雀的目光便冷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