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好，但他书房里有一面墙的书。我随手翻了翻，就翻到了一本封页翻卷的。”

    “……这有什么必然联系吗。”

    “那本书里面崭新，也许他看过，还很惜；但惜书的人怎么会让封面折角呢？我就翻开后面看了看……这东西就在暗格里。”

    “撞运气？你要是没撞上，今晚这么大费周章不是白搭了么。”

    “还有很多其他可以拿的，有问题的竞标书，还有和官妻的书……有了这个其他的我就放过了而已，我……”银雀的话并没有说完，却突兀地停住了。

    殷柯往旁边瞄了，刚才还笑意满面的Omega忽地皱了眉，躬着腰像在忍受什么痛苦：“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

    银雀没回答，只是嘴微张着呼。

    烈的不安、压抑忽地闯他脑里，连带着开始发冷，仿佛某冷黑暗的注他的躯壳，正威胁着他的心。这觉和上的病痛区别甚远，更偏重于神上的痛苦。一时间他说不话来，就连气都觉得困难。

    殷柯猛打方向盘，将车停在了路边。

    “你要不要，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手有个专门给工人看伤的，要不要现在过去看看……”

    “没、没什么事。”好不容易缓过了那阵劲儿，银雀低声，“突然有发闷而已……”

    “……真的没事？”

    “你大可不必怀疑，我没有必要在你面前逞，”银雀说，“我比任何人都看重我的命。”

    “……行。”殷柯无奈，“那现在怎么说，船就在西海港停着，我都安排好了；天亮之后，药效就会过，二皇肯定会封城抓你，他得来这事。……还有三个小时。”

    “止玉呢？”

    “止玉五的时候会过去汇合，之前安排好的。”殷柯看了手表，“还有半小时。”

    “那我们就回殷家接她。”

    “……你疯了吗？千秋不放你走怎么办？”

    即便殷柯说的话是对的，银雀仍有烈的望——他要回殷家看一。

    他被千秋标记了，就等同于他们的灵魂被某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捆绑在一起。标记后的Omega和Alpha之间能互相知到对方的痛苦……他会无端觉得不安、觉得冷，怎么想问题都在千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