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在看什么？”

    二皇扭回，瞄了他放在边的铝制箱，那里面装的是这个季度矿场要分到老三手里的利。成银雀的事他确实怀疑是老三的授意，可无论怎么查也差不多一丝证据，老三的说辞又滴不漏——“是我的错，我没想成银雀那么厉害，早知该给他打松弛剂”。

    二皇只能作罢。

    他随意：“你听说那个……西的程家了吗？”

    “听说了。”

    “不会是成银雀吧？”

    “我刚开始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找人去打探了一。”殷千岁，“好像并不是成银雀。我的人找了个名去见过程家的主事人，说是个残疾。”

    “残疾？”

    “嗯，一只睛是瞎的，平时都着帽和罩，行事很低调。”

    二皇若有所思地端起茶杯：“……是西的首富？以前怎么没听说过。”

    “他好像是贩酒起家的，在西有四个酿酒厂，手续走得也很齐全，拿到了公酿的资格，割让了五成利给官面；末的时候那场，二皇还记得吗？”

    “嗯。”

    “程家前一年就在西南诸岛把所有的草药订了，就好像知一定会有似的。”殷千岁笑了笑，目光有些沉，“这个人手段很厉害，胆也大，一般人不敢这么豪赌。”

    “知有不稀奇，帝国每年开总会来一次。”二皇，“订了？西南诸岛所有的草药？就算是你们殷家也不够这么动资金吧。”

    “确实，但他本不需要付这么大量的现钱。”殷千秋接着，“我只查到了大概，据说他亲自去找植草药的农，以市价一成的价格，垄断了所有的药农；但他要的不是现货，而是拿一成的定金，定了第二年的收成，还特意签了合同。”

    “还能这样……”

    “只要价格合适，怎样都可以。一成的价钱，是我我也答应。结果可想而知，的时候那味药供不应求，程家加价四成全脱手……光是这一来一去，他就赚了一座酒厂回来。”

    “你好像很欣赏他。”

    殷千岁笑容更盛：“这么会生意的人，就应该在我殷家旗。”

    二皇却微微叹了气：“生意上的事我不，只要不是成银雀就好。……你也小心，别忘了，我不好过，殷家也不会好过。”

    “殿放心，我只会比殿更想抓到成银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