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萝不敢直视他的目光，“你能不能买我……”

    “哈？”

    “我，我很便宜的，先生你能不能买我……”她快要哭来，却死死地抓着男人的衣服不肯放手，“求求您了，我会洗衣服，我会饭，我什么都可以……你能不能买我……”

    “你别哭啊……”男人蓦地握住她的手拉开来，转，“我不要女人，也不缺人洗衣服饭。”

    豆大的泪蓦地眶，绿萝趁势抓了他的手：“我什么都可以，求求您了先生……”

    “……我都叫你别哭了……”男人无奈，“你要多少钱，我给你；不过我不会买你的，我不需要女人。”

    “……求求您了先生，求求您……”

    少女一只手抓着他，一只手胡地抹着泪。

    “唉你先别哭了，你再哭我就懒得理你了，钱也不给了。”男人叹着气，“我还有事要忙，你站在这里等我好吧，等我忙完了我再跟你说。”

    ……

    …………

    殷柯好不容易掰开了那只手，可少女一听话的意思都没有，他走一步少女就跟一步，颇有副耍无赖的觉。

    “我说，你看我像好人吗？我不会大发善心的，”殷柯眉拧成麻，在脏差的等街里站定了脚，“你跟着我我也不想要买个女人回去。”

    少女地哭着，一路都没停过，本没办法说明白话。

    他可是约了人见面，谈等街开娼馆的事，瞧时间就要到了，而他不可能带着这么个乞丐似的少女一起过去。照殷柯往常的习惯，送上门来的女人、Omega，一律对家送来的细理。可前这个少女实在是太可怜了，瘦得腕骨突，衣服也脏兮兮，领已然磨了边，不知穿了多少年。

    “啊——”殷柯烦躁地挠了挠发，“什么都可以是吧？你跟我来。”

    他一把拽住少女的手腕，拖着人大步星地折返，往等街方向走。

    街边烟的娼们相视一笑，接着又开始叹：“我要是十五六岁，我也不来这儿站街。”

    “别想了你，你都二十五六了！哈哈……”

    ——

    “你叫什么名字？”

    “绿、绿萝……”

    “Omega？”

    “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