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好看了，虽然不懂艺术，但是我觉得20万太亏了。”

    黎晚晚每天为了画这些，趁有灵熬夜通宵都是常态。再加上神张，睡眠状况很不好。

    黎晚晚低看着白包装，神不舍，“最后一次，以后我就自己画，办个画展。”

    陈妈也乐的开心：“夫人就应该成为大画家。”

    黎晚晚笑了笑：“以后我也给陈妈你画一幅。”

    陈妈摸着脸：“这……你们都画什么得好看的人，我这副，不值得。”

    “我想画谁，就画谁。”黎晚晚一向如此。

    咖啡馆环境优，尽还有一架钢琴，钢琴师坐在角落弹奏着静默的曲。很温柔，是那透骨里的温柔。

    黎晚晚坐在窗边，单手托腮看向那架钢琴。从她这个角度，只能看到钢琴师畅的颚线。

    没多久，一个睛小的女人坐在了她对面。都说能通过一个人面相，看这个人的格。

    女人留着到肩膀的短发，四方脸，睛很小，嘴大却偏偏用大红的红。一看就是格刻薄的人。

    那人没好气地瞪着她：“我给你发了那么多条信息，怎么不回复啊。”

    黎晚晚着小勺端，轻轻搅拌咖啡里的炼：“我都说了见面再说，没看到吗？”

    “起码也得回复一吧。”那人颦眉：“你也不是以前的时候，现在拜托人还颐气指使，真的是。”

    目光落在她边座位上的画，包裹着白纸，看不到里面什么样，她说：“把画打开让我看看，最近画了什么耗费这么久，再怎么也得比以前好吧。”

    黎晚晚没动，懒懒地抬起看着她，笑了笑：“我不是画完给你发过去照片了吗？”

    那人翻了个白：“不知照片有差吗？”

    黎晚晚：“还是跟上次差不多风格。”

    那人吐槽：“上次你那画我都不好意思卖去，你也知你的技术那么差，我都是赔钱卖的。”

    黎晚晚：“那行，这是我们最后一次合作，以后我也不劳烦您了。让你亏多少钱，你也给我发一个证明，欠你的我都还你。”

    说着，黎晚晚站起，把画上的包装纸撕掉，给对方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