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有什么关系？”

    张离一拍手，激动：“就是跟我没关系啊，我问你我要怎么拒绝这个朋友的诉苦，才能不显得我没良心没义气？他实在太烦了, 他那些/事烦了我好几年。”

    “你骂他一顿，自然就不烦你了。”江嘉屹随。

    “……”

    张离都无语了, “你认真的？”

    “认真。”

    “怎么骂？”

    江嘉屹说：“告白过后，不成侣，也不会是朋友。”

    张离哭笑不得：“他不是还喜着吗？放不啊，喜又不是上厕所, 说憋着就能憋着，喜一个人怎么藏得住。”

    空调的气扑在脸上，江嘉屹垂, 语调缓缓：

    “尊严不会允许你去喜她，除非你想被她抛弃第二次。”

    张离笑了：“要是人人都有你这么理，也就没这么多烦人的事了。”

    闻言，江嘉屹不置可否，指尖捻了捻黑发绳。

    告白被拒绝、被抛弃、被分手，本质其实是被否定，从这个人的外在连同在，一起被彻彻底底否定，被抛的人尚有一息尊严，反反复复被抛的，没有。

    *

    今天早上还晴空万里，午突然来了场雨夹雪，天沉低压，整个天地沾染了气，灰蒙蒙。

    李总让跟林夭他们团队开了个会，播放了她连夜剪的宣传视频。

    “剪得很好，没让我失望，你们很专业，就是有一还是不太行，看着没什么引力。”

    杨茜心里猛地提起来，又要改？

    她暗暗看向林夭。

    这个李总已经让他们改了好几十版了，每次都说很好很好，但又挑这挑那，推倒重拍也不是没试过。

    “再改改吧，这毕竟是宣传用的，目的就是引人。”李总笑。

    “李总提我一。”林夭好脾气。

    李总只是说：“改得有引力一。”

    林夭笑：“要换方案吗？。”

    “也不是不行，你看着效果好就换吧，我信任你。”

    散会后，杨茜悄悄反白，“一儿都不专业，就会说没引力，我们是他肚里的蛔虫？知他不喜哪里？一实质建议都没有。”

    “习惯就好。”

    林夭拍拍杨茜的肩膀，“审这东西太主观了，我们满意的，他觉得不行，再剪剪吧，重新制定方案之后你和小陈他们去拍素材，我剪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