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个。”

    有多少个，而不是有过多少，这是不同的两个问题。

    他问的是现在她有多少。

    他温凉的目光抬起，凝眸望她。

    绪不清不楚，卷了满室的度。

    “台，挂了三个尺码的男士衬衣。”光线从窗外投，落到他眉之间，暗火似的晃动。

    一个字一个字之间，总有那么儿不经意的冷。

    沙哑的、燥闷的。

    林夭：“……”

    衬衣在不同的网店买的，为了不同款式，就是随便挂着，她也就随便选了尺码，也没留意是不是一样的。

    但是林夭没打算解释。

    现在酒醒了，她没准备跟江嘉屹真的发展成期，搞他一次就够罪孽了，要真的反反复复搞他，她怕是连面对江意禾的勇气都没有。

    她说：“多的，你想听听细节——”

    江嘉屹咬牙切齿地拎仔一样把她拎起来，用力抵到床，一低又去吻她。

    后面的半个夜晚，狠狠地来了一回又一回，他势要把她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不知疲倦般一路到天亮。

    江嘉屹恨她的。

    林夭想。

    他每次的力度，一回比一回重，最后她连呼都是断断续续的。

    最后两个人都累极了，林夭一闭就睡了过去。

    隐隐约约听见洗澡的声。

    不知多久，林夭觉到有人站在床，望着她。

    那视线是凝固的。

    林夭睁开，看见江嘉屹穿完毕，一只手在缓慢地松开之前卷起来的衣袖。

    他的衬衣被她皱了，痕迹分明。

    微微敞开的领是她指甲的划痕和齿的咬痕。

    暧昧得让人遐想。

    可见她在他上也得不轻。

    他发半半地垂着，额前碎发重重垂在眉之间，冷沉沉的。

    林夭卷了被，困意聚在底，觉到他要走，也没问的意思，主要是没力气。

    江嘉屹睨着她，淡淡：“晚上不过夜，是这个规矩？”

    林夭皱了皱眉。

    什么规矩？

    他没什么笑意地笑了笑：“我不会失职。”

    林夭抬起，终于明白他在说什么。

    “……”

    他有条不紊地去扣衣领的纽扣，底发凉——

    “第一次炮友，没经验，你有时间可以传授些给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