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很不符合，他很，比池言歌还要半，走过来时就算靠得并不近也有隐约的压迫，像个大俊的血鬼。

    他问，“复查要几？”

    “……六。”

    池言歌就没想到他会问，他还算了解萧衡，知他对外人话一向很少，基本上都是漠不关心的，怎么还可能继续问去细节？

    但他总不能说是现在，要不然，某人再问一句“既然这样那为什么要来”的话自己就哑无言了。

    萧衡微微了，脸上没什么表，转过，只抛了一句，“那就六再走吧。”

    “不是——”

    池言歌懵了，这人搞什么，还不许他走了？

    他急忙走了几步要追上去，试图说自己真的是急病要去医院，再不去估计就得叫救护车的那，但男人说完之后似乎并不打算给他选择，又走上楼梯。

    池言歌烦躁地看着他的背影，“喂”了一声，想喊他到底有没有听自己说话，却被人拦来了。

    之前还在门外等待的那个袁秘书不知什么时候小跑过来，拦在他前，说，“池先生，萧总不喜有人打扰的。”

    说着，他的视线落在早已无人的楼梯尽，朝他微笑了一，语气礼貌又不容置喙，“您还是去您的房间吧，等到了您和医生预约的时间，我安排司机送您去医院。”

    “但我现在就疼，不能走吗？”

    池言歌也不是那被好言好语劝着就会退步的人，相反，他可是一分一秒都不愿意在这里待去了。

    在装满监控里的房间里给别人看？当这是戏团呢？

    池言歌现在看着这一屋的人都有反胃，尤其是想起楼上那个。

    但那位袁秘书也是个不动声的，到现在依旧笑眯眯，“池先生，您就别难为我了，我也是跟在萧总手事而已。您要走，我可不了决定，毕竟当初您那协议上都签得好好的，要是走的话……”

    半句不言而明，袁秘书叹气，很哥俩好的语气轻声跟池言歌说，“就怕到时候得赔钱，不知你还不能赔得了，可不划算啊。”

    赔钱……

    “……”

    池言歌咬咬牙，只好问，“我在哪个房间？”

    袁秘书笑得快没了，“我带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