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赵芜挑破了沉默，他似乎看透了男人的焦灼和不安，用一安抚者的吻，轻柔地说，“你不用担心，我没有答应他。”

    “我没有担心。”萧衡生地说。

    至少，他不是在担心赵芜会答应池言歌，毕竟赵芜是他这边的人。他只是怕，怕池言歌等待没有了结果之后，会去寻找别的目标，没有了赵芜，也许还有李芜、孙芜，这都不是关键，关键是，萧衡知池言歌想找的伴侣不是他。

    要不然，为什么一直视他而不见，发过来又在一直锲而不舍地追求别人呢？

    萧衡有心烦。

    外面传来了敲门声，赵芜起，去开门。

    来的是送茶心的服务生，赵芜轻声谢了他，接过木托盘，带上门，把一杯沏好的茶放到他面前。

    萧衡没有喝。

    “你也想跟他在一起么？”萧衡问他。

    赵芜收回的手顿了顿，只是片刻，他笑了笑，“怎么会呢？”

    他想了一，又说，“言歌是很好的人，虽然有时候脾气急一些，但人不坏，而且对朋友很尽心。我喜这样的朋友，但不会想要这样的恋人。毕竟，我不太确定自己能不能驾驭这样留的人……”

    萧衡也知池言歌喜招惹年轻小孩儿的坏病，抿着又不说话了。

    茶香四溢，雾气蒸腾，模糊了青年的脸。

    赵芜的声音也像是被茶香裹挟着的雾气，似叹息似慨地，蓦然说了一句，“不是每个人都像萧总您那么专的。我有时候真羡慕他。”

    “这样没有意义的话说来是浪费时间。”

    赵芜苦笑一声，“是我失言了。”

    他应该知自己来这里的主要目的的，经过这些天的相，赵芜也知萧衡最讨厌公私不明的人。

    赵芜开始跟他说起这段时间他和池言歌相的事，事无细，连他们什么时候门讲了什么都记得清清楚楚。可见地，萧衡的脸越来越沉。

    萧衡不置一词地听着他的讲述，等到赵芜停了好一会儿，无话可说的时候，才站起，往外走去。

    他只留一句，“你去找袁杰结这段时间的报酬。”

    “……”

    桌上的茶已经凉了，茶的表面毫无一丝波澜，青年的目光倒映在面上，亦是一样的平静。

    袁秘书会在十分钟门，这是他总结的规律，一如以往地循规蹈矩，冰冷到只剩金钱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