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此人相如何的。”

    陆时今重新往后挪了挪，后背贴在墙上，警惕地打量面前这个周雪渊。

    暮苍是俊，但周雪渊有一个没说对。

    如果周雪渊真的见过暮苍本人，他绝不会漏掉那个最关键的信息。

    因为暮苍和周雪渊，是同一张脸！

    除非周雪渊是瞎，否则决不可能忽略掉这一！

    但周雪渊目光如炬，自然不是瞎，而他漏掉了这，那就只有一个原因能解释得通。

    他本没有见过暮苍！

    周雪渊为什么要说谎骗他？而且是这经不起推敲，一戳就破的谎言？

    仅仅是为了逗他玩？

    陆时今绞尽脑都想不到一个可以帮周雪渊的言行解释得通的理由。

    忽然，他脑中划过一灵光。

    会不会……其实周雪渊自己也不知他自己在说谎？

    他觉得这一切都是真的？

    陆时今浑的疙瘩都冒起来了，咽了，问周雪渊：“周师叔，我再问您一遍，您在昨晚之前从没见过暮苍，不知他什么样，对吗？”

    周雪渊：“对。”

    陆时今：“你只是听说过有这个人，却一直没见过他，那会不会，本就没有这个人呢？”

    周雪渊眉梢动了一：“你此言何意？”

    陆时今：“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你听完别激动啊。”

    周雪渊有些耐烦了，转了个双手负在后，“你说。”

    陆时今：“我见到的暮苍，他……得和周师叔你一模一样。所以我怀疑……其实暮苍就是你，你就是暮苍……”

    周雪渊听完猛地转过看向陆时今，万年不变的冰块脸上也有了一丝愕然。

    “你说什么？这怎么可能？！暮苍乃是本座斩断的恶念所化，如何会与本座是同一人？”

    “我也觉得很匪夷所思，可也只有这个理由解释得通。”陆时今耸耸肩，摊开手，“你现的时候暮苍就没现过，暮苍现的时候，你又不见了，而你们两个又得一模一样，你想，你细想。”

    周雪渊袖中的双手握成拳，有些焦躁地在屋里踱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