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界尊者，脸上第一次现了绝无人见过的无助之。

    陆时今见了，心有不忍，走过去安：“你也别太难过了，是一个人也没什么不好，就当、就当是联手了，你俩不谁最后修成大，其实都一样对不对？”

    暮苍低看着自己的手腕，他的确不记得自己手腕上何时绑过这么一条红绳。

    暮苍微微扯了，一个让人起疙瘩的冷笑浮现在嘴边。

    暮苍脚踉跄了一，跌坐在床上，似乎是难以接受这个事实。

    难真如小狐狸说的，他就是周雪渊，周雪渊就是他？

    “真相是什么，我已经都告诉你，你要是还不信，那你就继续在莲峰找周雪渊，可你就算找上一辈，都不可能找到，明白吗？”陆时今毫不客气地戳破暮苍最后一侥幸。

    然后继续：“今天也是他把我绑在这里的，目的就是为了引你现，然后对付你，但是你现在看到了，他本就没现，来的只有你一个。还有你手腕上的红绳，也是他绑的，这样我就能认他了。”

    修个无都修成分了，这他妈叫什么事？

    他以为自己听错了，晃了晃，“你没搞错吧？除掉他？那就是除掉你自己，你俩是同一个人！”

    “不一样！怎会一样！”暮苍眸光锐利地盯着陆时今，突然问，“周雪渊将你绑在此，是为了让你对付我是不是？”

    暮苍面苍白，隐隐能看见面肌在抖动，“那是本座的习惯……本座不喜白日，不行吗？”

    事已至此，再帮周雪渊遮掩也没必要了，陆时今抿了嘴角，承认。

    暮苍激动地说：“古书上有记载过一个故事，曾经有一李姓书生失足落，救上来时已无呼，家人都以为他死了，将他放棺材准备葬时，棺材里却传来了声音，家人连忙开棺，李生竟然起死回生了！可奇怪的事，李生却并不承认自己是李生，自称自己是距离当地千里之外的一名农夫。家人都以为他是被鬼附了，但请了无数士驱鬼都不见效。某日有个很有本事的方士云游到此，那家人请方士上门查看

    “所以他是信任你的。”暮苍语气幽幽，神也幽晦暗，他如是说。

    陆时今无可奈何：“还不信呐？你也不想想，为什么你永远也见不到周雪渊？而且你是不是只在晚上没？从来不在白天现？”

    这怎么可能？！

    暮苍突然伸双手住陆时今的肩膀，眸里闪动着疯狂偏执之：“那你帮我除掉他！”

    陆时今双手摊开，“因为我后来确定了，你就是他啊，当然不可能再动手。”

    陆时今都有些哭笑不得了，搞了半天，原来这两人，哦不对，应该说是同一个人的主人格和副人格都不知对方的存在，都以为自己是个独立的个。

    陆时今：“？？？”

喝了了了一天的嗓。

    “但你为什么没动手？”暮苍追问。

    然后呢，两个人格都想杀死对方，却一直找不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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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暮苍：“我知，但是只要周雪渊死了，这就是我的了。”

    “应该算是信任吧。”陆时今眨了眨，总觉得暮苍话里有意，“怎么了？你嘛这么问。”

    陆时今皱眉，不相信地问：“你确定？还能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