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见他分明的剑眉。

    她再近一步，直到把樱桃的甜，清楚分明地告诉楚星。

    楚星受到自己的血在躁动，仿佛是他怒气上涌时候那样。

    他甚至受到了自己的杀意。

    可是又不一样。

    他睫垂来，决意再前一步。

    城月睛睁得大大的，不可置信地看着楚星。

    第5章 作游鱼

    楚星看着她的神，其实二人相距不过咫尺，近到可以看清楚每一睫。楚星看见她因为震惊而睁大的双，茫然地瞧着自己。

    他看着这样的城月，那杀意又涌上心。

    楚星手握成拳，微微收，不过藏在紫云纹的袖里，未被发觉。

    他以为城月要愤怒，或是什么。

    如同他从前养的那只猫，被他摸得急了，也会轻轻地咬他。

    她的气息洒在他周遭，他几乎要退一步起。

    这时候城月又意外地往前凑了一步。

    她手搭在他的肩上，动作很慢。

    城月方才觉到腻的，轻易地过她的齿。她的仿佛也和她的手一般，化作两条游鱼。

    可是没有，依然自如地游弋。

    她觉得很神奇，同时觉到一舒。

    仿佛全孔都张开了，很难讲明白的觉。

    总之，以她的能力，没办法准确形容来那觉。

    像什么呢？

    她慢慢凑近了。

    看见楚星的睫轻轻颤抖，她想起那废弃的湖里的金鱼，在荷叶游动，一条灵巧的鱼尾摆动在面。

    又想起她咬开樱桃的那一瞬间，甜甜的樱桃爬满整个腔，脑里仿佛立刻接收到甜的信号似的。

    还想起了那个奇怪的，可怕却又莫名叫人回味的梦境。

    最后一切都回归到现实里，回归到面前这个男人脸上。

    他的肤白皙如陶瓷一般，眸又黑亮着，眸鼻薄，一切恰到好，像在冬天的时候折一支梅，放在白的瓷瓶里一样，夺人目光。

    他的嘴没有血，看起来不是那么健康，但是这更显得好看。

    像什么呢？

    不知。

    她轻轻地靠近，学着方才所经历的，把自己往前送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