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这个啊。嗯，我不能喝，喝了以后会觉得不舒服，但不是很严重的那。我……我妈妈不知，她每天晚上会给我端杯，我没办法就浇了。”

    程冽笑了，“所以你窗台上死掉的都是这么没的？”

    “应该是吧。”

    许知颜淡淡笑着。

    其实她知，可以倒别的地方，但她就是想看那些能持多久，这恶意执拗的心理她不太想告诉程冽，但隐约又觉得程冽能察觉到。

    许知颜转了话锋，问：“这家面馆你是怎么知的啊？以前常来？”

    说的时候服务员正好端上汤面，面条是手工拉的，汤郁醇香，料丰富，十二块一碗很值。

    程冽筷递给许知颜，说：“我小时候就住这一带，那时候我父母因为懒得饭经常带我来吃，后来搬到了老城区那边后就不常来了。上次来好像还是过年的时候，我和爸回来扫墓，顺来了这里吃饭。”

    许知颜被戳中笑。

    虽然于艳梅对饮方面有偏执，但在许知颜的印象里，多数家父母还是乐于饭的，省钱又健康，也对孩的好。

    怎么程冽家就格外不一样呢。

    许知颜说：“你父母为什么不饭啊？”

    “我爸不会饭，我妈是片警，很忙，他们俩啊，其实都不喜饭，也没人愿意刷碗，每次吃完饭整理饭桌都得嘴上斗一阵。”

    “你爸妈很好。”

    “嗯，他们是自由恋，确实很好。”

    但许知颜记得上次程冽说过，他妈妈因公牺牲了，在他十一岁的时候。

    许知颜没他的家，就像程冽一样，她和程冽都不愿意窥探别人的家和伤疤。

    许知颜问：“所以现在你家你饭？”

    程冽给她倒呼呼的玉米，笑着说：“大多数时候是我，我爸手艺一般，我弟弟不太喜他的饭。”

    “那你觉得累吗？”

    许知颜忽然这样问他，她的声音被面汤拢上一层气，轻柔平静。

    程冽说：“不累，我觉得现在好的，开心的。”

    许知颜抬起眸，看着程冽，她慢慢弯了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