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微觉得有必要终止他的想象，于是在他继续胡思想之前，他已经适时声：“柳栖霜已经死了。”

    华恃未曾说完的话卡在了中，他动作骤然停顿，连神也僵了半晌，直到过了许久，似乎消化完了方微的话之后，他才终于低着声问：“他是怎么死的？”

    方微不明白为什么华恃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对于这人来说，“柳栖霜”这个人不过是在画像上见过的人而已，两人的中间隔着整整千年的时间，为什么华恃会为了这个千年前的“古人”这样在意？

    他沉默片刻，回应华恃的问题：“据记载，当年邪之主方微率领妖邪攻凝山灵总坛，柳栖霜与其余数十名手死守此间，受重伤，随后被方微所杀。”

    华恃始终沉默听着方微的话，听到最后两个字的时候，他双手微微握，底已经浮现许多复杂绪。

    方微说完这些话后便不再开，他所说的这些报倒并不能够完全算是骗人，因为在灵众人所以为的真相当中，在灵后来的记载当中，“柳栖霜”的确是死在方微手中的，而他只不过将这些事告知了华恃而已。

    华恃沉默了很的时间，方微清楚这位大少爷的格，他最是胆小怕事，喜偷懒还经常拖延，如果说当初他是见了墙上的画像对柳栖霜的相貌有了兴趣，那么听到柳栖霜是死于方微之手后，他必然不会再敢生任何想法。

    然而方微没想到的是，当他仔细去看华恃的形之后，他才发现这位大少爷抬眸久的看着墙上的画像，眶竟是微微有些泛红，垂在侧的双拳也正地握着。

    方微不禁怔住，问：“宿主？”

    华恃听到系统的声音，眸光颤了颤后终于别开目光收回视线，声音沉闷地“嗯”了一声。

    方微迟疑着不知是否要继续问去，但华恃已经苦笑起来，自顾自：“或许你不相信，不知为什么，刚才我走房间见到这人的画像，就好像有什么在牵引着我，让我没有办法将视线从他的上移开。”

    说到这里，华恃的语气是疑惑的，但说的话却是肯定的：“我好像……有喜上他了。”

    作者有话要说：　　十二前还有一章

    第9章

    怎么会有人因为一幅画而喜上一个人？

    方微觉得华恃的话听起来非常的荒谬，然而他的反应却又是真实的，似乎他真的喜上了千年前的画中人，而他现在正在为那人的死亡而悲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