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掌门老，哪个不是徒徒孙一大堆了？你又不是不知，现在大家都在看着你呢，就等看你究竟什么时候肯收徒，又准备收个什么徒弟。”

    计渊尚未答话，姬雁又自顾自地说兴味十足：“你还别说，连我也有期待，究竟什么样的绝世天才才能够得了你灵主计渊的？”

    对面的计渊依旧没什么反应的看着他。

    听姬雁说了许久，计渊始终没有嘴，只等他将想说的话都说尽了，他才低沉着声音慢慢说：“我不会收徒。”

    姬雁对这答案也不觉得意外，他凑上前又：“真的？”

    他与计渊本就相邻而坐，现在这般凑上来，两人之间的距离便极近，计渊板着脸不动声与姬雁拉开了距离，又拨开他杵在桌上的手，这才收回视线重新看向那石像上方的文字：“我很早以前就说过我不会收徒。”

    “为什么？”姬雁忍不住好奇询问，但计渊显然没有要回答他的意思，姬雁只能自行猜测，看了看旁的人，这才放轻了声音说了一个名字：“柳栖霜？”

    计渊骤然回眸瞪向姬雁。

    姬雁忍不住笑声来，接着又：“果然是因为他对不对？”他全然不觉得自己的语气已经激怒了计渊，甚至还在继续漫不经心般地说：“这么多年过去了竟然还是这样，你平常装得毫无破绽，但只要提到柳栖霜，你上就会是这反应，看来你依然还是……”

    计渊听到这里神已经彻底沉暗去，他微微抬眉要喝止姬雁的话，姬雁却在他开之前仿佛终于意识到了什么，主动抬起手表夸张地：“我不说了，我不说了行了吧，反正在你面前这人永远都不能提就对了吧？”

    姬雁这话让计渊神更加难看：“住。”

    姬雁挑了挑眉，知他既然是开而不是动手，那就说明他暂时是放过自己了，姬雁于是顺从地改换了话题：“说正经的，你既然不打算收徒，那你这么认真的究竟是在看什么？这群年轻弟再厉害又能到哪去？你特地来这里还将灵总坛的几名手也安排了灵域带队，到底是为了什么？”

    在姬雁看来，反正他们的都是他在独自说话，于是他也没等计渊回应，立即便又说：“所以是因为方微是么？”

    这个名字从姬雁的中说来，让计渊不禁怔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