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问：“然后呢？”

    “然后他们两人就屋去了。”宣书致喝了酒茶，回忆当年，这件事发生的时候他是在场的，所以描述起来也比先前要细致几分，他接着：“当时他们是在灵之主的书房里谈的，灵很奇怪的是，他们的书房里挂着每届灵之主的画像……”

    华恃听闻这话顿时怔住。

    画像！

    他知那个房间！他曾经去过！

    所以原来那个房间……就是当初柳栖霜和邪之主谈的地方？

    华恃心里思绪翻涌，连忙又问：“后来呢？”

    “后来就变成你知的那样了。”宣书致观察着华恃的神，看他对柳栖霜别有关切，于是也不忍心将话说得太直接，只：“当时其他人都守在门外，谁也不知房间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他们两人又究竟都谈了什么，大家只知他们当时在房间里面谈了整整四个时辰，房间里面起初一直很安静，直到最后，里面突然传来了一阵剧烈的响动，大家当时都很张，听到响动也顾不得别的，不是灵还是邪中人，全都不不顾冲了去，其中冲在最前面的，就是现今的灵之主，计渊。”

    没等华恃声，宣书致：“所以是他最先看到了房间里的形。”

    华恃揪着衣摆：“所以房间里面是什么样？”

    宣书致：“柳栖霜死了，被方微一剑穿。”

    神微微闪烁，宣书致看了华恃的神，接着又补充：“而那柄杀死他的剑，是他自己的佩剑，灵砂剑。”

    第37章

    宣书致的话让华恃心神微震，久久没能够回神，他本能地摸上腰侧想要去碰那把曾经杀死柳栖霜的灵砂剑，然而及一片空气，才想起来灵砂剑已经被自己放在了韵秀笔的空间里。

    因为系统说过灵砂剑容易暴被人认，所以在他实力变之前，最好不要随意于人前。

    他原本以为自己正好挑选了柳栖霜的佩剑，是某意义上的缘分与继承，但当他知就是这把剑杀死了柳栖霜，这件事就已经完全变了意义。

    他怎么都想不到柳栖霜会是死在灵砂剑。

    宣书致说完这话，见华恃久久没有声，于是：“这些都是我亲所见的事，虽然不清楚当时在房间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但你若是想问柳栖霜的事，最后的结局便是如此，而方微为什么要这样，这件事谁也不知，我只知柳栖霜死后，方微就手将整个毫无防备的灵总坛给震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