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恃什么都会和系统说，时间了他发现系统似乎并没有那么冷漠，有时候甚至还能接住他某些话中的梗。

    这个发现让华恃大为欣喜，于是也不系统究竟烦不烦他，仗着对方只是个人工智能无法屏蔽宿主，于是与其聊天的次数更多，渐渐开始毫无顾忌起来，几乎是将所有的心事烦恼还有趣味好全都与系统。

    但他没有想到这些话会让自家师父给听去。

    华恃知宣书致心思极，于是不敢迟疑太久，只随说：“我刚才在自言自语啊师父。”

    宣书致面不改地听着华恃的胡扯，里甚至带着戏谑的笑。

    华恃有疼：“师父……”

    “嗯，以后自言自语可得记得在人少的地方。”宣书致从华恃的手里接过了他递来的茶，淡淡，“别让人看见了。”

    华恃的手僵在原，觉得宣书致似乎是在暗示什么，但仔细看去他神态如常，却仿佛什么也没有察觉，只是在随叮嘱件普通的事。

    华恃低着没再多言，只是轻轻“嗯”了声回应宣书致。

    脑里却是已经搅得天翻地覆起来，险些要将“沉睡”的邪灵都给折腾醒。

    两个人这么谈了片刻，华恃见宣书致先前的话似乎只是随说说，并没有真的要狠揍他一番的打算，于是终于稍微放了心来，接着问：“师父，今天怎么还不开始修炼？”

    宣书致抬眉看了他：“怎么，你很着急？”

    华恃懵了片刻，连连摇：“不急不急，师父好好休息，养好神我们再修炼不迟。”

    宣书致听着他的说法，敲了敲桌沿方才似笑非笑：“告诉你个好消息，你要不要听？”

    华恃神一振，坐直了连忙：“师父请说！”

    宣书致：“现在你有了个山历练的机会……”

    他话还没说完，就见华恃整个人已经苦着脸趴到了桌上。

    宣书致难得有些怔住：“你怎么了？”

    华恃脑里对着系统回忆着数百狗血路剧的发展走向，有“自己终于还是走到了这一步”的痛心疾首：“我觉得这并不是个好消息。”

    在剧文中，在师门修炼多时的弟山历练，一般就意味着要走大剧了。

    搞不好这剧还是噩梦难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