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时角抿着仿佛的笑意，都觉得如诗卷般动人。

    太像了，也太了。

    华恃盯着方微久久未能言语，而方微任由华恃打量，便如同真正的系统般，也不在意自己的模样究竟会不会让人瞧端倪。

    许久之后，华恃眨了眨，总算是有了要回神的意思。

    方微低声：“宿主。”

    “啊，嗯。”华恃似乎想要抬手，又不知为何应了声后赶将手又缩了回去，不知该如何安放似的，僵了半晌才微微红着脸眸亮晶晶地：“怎么了？”

    方微看着华恃这幅反常的样，在心里面有些无奈地叹了气，声提醒：“宿主，我不是柳栖霜。”

    “我知，我知啊。”华恃连忙，但是对上方微的睛立刻又低了，有不好意思地笑了两声：“可是我就是忍不住，你这幅样太像了，简直比幻境里的看着还好真实，就好像……好像柳栖霜真的现在我面前一样。”

    自然是真实的，因为他原本就是柳栖霜。

    邪灵的笑声再度传来，他似乎少有这么愉快的时候，只可惜方微心中却是愉快不起来。

    他只觉得无奈。

    他至今也尚未明白，究竟为什么华恃会因为一幅画就喜上一个已经“死去”千年的人。

    见着华恃的神态，方微静了片刻，终于还是声提醒：“宿主，柳栖霜早已逝去千年。”

    很少有人会去提醒华恃这件事，华恃怔了片刻，没有声。他这么的时间里主送追随柳栖霜的痕迹，用回光珠不断看着那人曾经经历过的事，回溯着他的人生轨迹，虽明知那人其实已经逝去近千年的岁月，但在他看来，却似乎仍然活着一般。

    直到这时候突然被方微提醒，他才意识到那人的存在已经与自己相隔了多年。

    华恃原本明亮的眸忽地有些暗淡了去，他低着牵扯着角笑了笑，小声：“其实我知的，可是我就是控制不住想知关于他的事。”

    他这么说着自己也禁不住挠了挠脸颊：“是不是很奇怪？”

    华恃说这话的时候意识地看了方微，经过整年的修炼，他已经不再是形过于单薄的少年，但他的上仍然有少年人才有的气息，净纯粹视线里便能够让人受到满心的赤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