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对方的名号和份统统报来，却还是觉得有些荒唐，他刚来这个世界的时候就因为系统的任务而调查过邪主方微，而方微座最有名气的自然就是血鸦教教主与摧星楼楼主，华恃还记得自己曾经听侍从说过摧星楼主青衣执笛翩然无双谈笑杀敌的传闻。

    谁知当年风无双的传闻主角，如今竟然成为了这副模样。

    华恃说不清自己听到这话究竟是什么滋味，方微同样听着这话，也没有声。

    他知宣书致为什么会将华恃叫来，除却想要询问华恃他的况，还想要让他看看清楚江亭晚此时的模样。

    宣书致一直都知方微是以某形式跟在华恃的旁，所以他有许多话，都是想要通过华恃来对方微说的。

    他沉默听着，便听见宣书致又：“看来你知他的事，你觉得惋惜？还是觉得邪外落到如此场正是大快人心？”

    华恃摇摇连忙：“不是，我只是觉得……”

    宣书致看他言又止的模样，问：“怎么？”

    华恃怔了，如果刚才不是宣书致提醒，华恃最初本没有意识到对方是“邪外”，因为江亭晚看起来本没有什么邪外的模样，也因为他至今为止对这玄青大陆的正邪依然没有什么太大的觉，不会当真如同某些人那样嫉恶如仇。

    “我只是很难想象，究竟是什么事能让他变成现在这样。”华恃最终还是低声说。

    宣书致像是能够轻易看穿人的心思，接着很快又：“你现在见到的玄青大陆，哪里有什么邪正，现在的邪早就已经被灵打压得不成样，都是在灵统领的被控制者而已，你没有经历过千年前的事，当然不知当初灵与邪究竟斗到了什么地步，又有多少人灵弟听到他江亭晚的名声就觉得畏惧。”

    华恃虽听他这么说，却还是难以想象，不过宣书致却没有继续说去，他很快将当年最后见到江亭晚时发生的事告知了华恃。

    或者说通过华恃告诉了方微。

    而方微直到此时才终于从宣书致的中知了当年事的经过。